女孩举止轻盈,雍容得像是罗曼诺夫王朝的公主,可真正的皇女殿下就坐在路明非对面呢。
她把木制的托盘放在了路明非和零中间的办公桌上,“小姐,您要的红酒。”女孩说,脸上露出甜甜的笑容。
“嗯。”零重新眺望远处的东京,“你先出去吧让你们的人负责好今晚玉藻前的安保,不要让任何人打扰到我们。”
“请问这是否意味着我和我的同伴们获得了使用致命武装的权力?”俄罗斯女孩微笑着问。
零点点头。
她随后将托盘倒扣在自己的双膝上,缓缓退出了房间。
随着又是一声轻微的门响,零终于去看路明非的眼睛,她的神态漠然,可路社长分明能感觉到一丝异样的情绪在发酵。
像是
吃醋?
“刚才那位是国际赏金猎人组织‘北极狐’的核心成员,她的身手很好,接受过世界上最严苛最专业的训练,能徒手猎杀猛兽,也能熟练地使用几乎所有你能想到的武器。”零说,她的声音平静,像是在解释某个遥控器的使用说明,路明非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喝杯酒,我们可以去看看你的小老婆准备得怎么样了。”零微微起身捞起墨绿色的酒瓶,在两只水晶玻璃的郁金香杯中斟上了玫瑰红色的酒液。
路明非战术后仰,脸上做出震惊的表情实则心里念头疯狂转动,不知道皇女殿下是什么个意思。
零没有说话,冲着路明非举杯。
黄金圣浆最简陋的使用方式是直接饮用或者涂抹在身体表面,但是不管是内服还是外敷其实人体的吸收能力都相当有限,当初的屠龙英雄齐格弗里德就是沐浴龙血,虽然让他获得了远超普通混血种的力量,但是距离预想中的情况还是有很大的差距。
路明非耷拉着的眉毛扬了扬,随后像是焉掉的黄瓜那样垂着脑袋,他起身接下了酒杯,坐在零对面的椅子里。
“波尔多的红酒,有些人说它是红酒中当之无愧的女王。”零说,“。”
,法国存在主义作家,女权运动的创始人之一,生前钟爱波尔多的红酒胜过钟爱她的丈夫,后来死于肺水肿,也有人说她是酗酒过度得了肝硬化。
“我记得法国今年的春天有霜冻,波尔多的葡萄减产,上市的葡萄酒数量锐减。这酒很贵吧?”路明非眨眨眼,想找些话题,春天的时候他还和诺诺一起在学院的图书馆彻夜奋战,就为了找到那个名为极北之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