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两语就把事儿给定了,那边德罗琳看了眼米莉唐,米莉唐看了眼德罗琳,俩人低头继续商量,看看怎么在不推翻这俩神经病方案的前提下,尽可能地完成任务。
四个人在屋里墨迹又墨迹了一小时,计划才算定好。
两天后,托肯早早起床,其实他是一整夜都没睡,每当他闭眼时都能看到父亲和祖父的脸,还有那重复了无数次的血腥仪式。
一个家族,三代人,40年中在神祇的热切召唤中度过,所有的煎熬终于要在今天圆满落幕了。
他换好了衣服,走过庄园里的每一个角落,他小时候生活的房间,那间充满了故事的排练室,都站了很久。今天之后,庄园内的一切都会变得毫无意义。
晚上6点,他从藏品柜内用红布包好“泥球”塞入随身带着的木箱中,这里面包着的东西对弥撒没有任何帮助,它只是一种象征,而其象征的耻辱恋情也将在今天见证,见证希普家族的人最终被神祇眷顾,前往难以言表的应许之地接受神祇的智慧。
希普希望红布下的东西也在现场,这将是对美狄亚和魅影的一种莫大的嘲讽羞辱。
只不过装入箱子的时候,托肯感觉里面的东西手头比往常重了一点
恰在此时仆人过来提醒,美狄亚小姐已经准备好了,正在车上等他。
今天的一切安排都是托肯12岁时便计划好的,今天不仅是希普家族的弥撒之日,更是对40年前那场恩怨的一场清算。
所以一切的一切,他都力求完美。
合上木箱盖子,托肯坐上蒸汽汽车去往了罗斯美乐大剧院,在走到剧院的5号包厢门口时,欣慰的笑了,因为他见到了那位大人的地上布道人,豆先生。
这绝对是最让人满意的落幕,神祇听到了家族坚持不懈的祈祷,神谕带来了他的布道人。
这一切都预示着今日弥撒毋庸置疑的成功。
“豆先生,久等了。”
“啊,我们也刚到,没事,进去听戏吧。”
刘永禄和米莉唐其实早到了,在一楼排队买薯条多耽误了会儿功夫,包厢门口刘永禄穿着托肯送自己那件衣服,正吃着呢。
三人进了包厢,刘永禄这边就打听着其他人的事。
“他们几个呢?自个儿去?”
“嗯,豆先生,那几位都是我们希普家族的老朋友,待会儿他们也是弥撒的重要一员,这您没意见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