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刘永禄说话时盯着托肯的脸,他其实也想找机会给久利那几个货上点眼药,但托肯确实演的够好,他虽然表现出了对刘永禄尊重,但还没到卑躬屈膝的程度。
刘永禄也拿不准自己在人家心中的地位,赶紧一转话头继续说道:
“我介人不跟他们一般见识,对了,你刚才说他们是重要一员,嘛意思?”
“毕竟是很繁杂的弥撒仪式,光靠我恐怕完不成,某些小环节就让他们代劳了,具体是什么,您待会儿就知道了。”
“哦,你不说我也能猜到,吃薯条吗?”
刘永禄眼看问不出来什么,也不墨迹,扭回头继续看戏了。
今天美狄亚表演的是她的成名曲目,40多年前,祖父便是在她唱完后在舞台完成求婚的。
看着美狄亚在台上动人的身姿,欣赏着她美妙婉转的歌喉。
托肯眯着眼睛享受着复仇的喜悦,弥撒在即,不知道美狄亚残破的灵魂此时会作何感想。
可听着听着,他就听见身边总有人小声哼哼
侧脸一看,原来是刘永禄薯条吃完了,又开始进入听戏状态了。
他这一哼哼给包厢里另外俩人烦的,尤其是托肯,最开始他是翘腿坐在那,手上还拿着一副黄铜小望远镜,十足的绅士做派。
自从刘永禄开始哼哼起,他就只能把身子歪出去探着脑袋听,听了十几分钟,还是不成,魔音入耳,如影随行啊。
最后他直接站起来了,扶着阳台把手站着听,扭头往旁边一看,阳台的另一侧,豆先生那位矮个子同伴人家早站好了。
合着一场歌剧,刘永禄买的是包厢的坐票,那两位是站票,溜溜站了一个多钟头。
好不容易熬到散场,托肯才微微欠身和刘永禄施了一礼推开了包厢门,等他再回来时身后跟着的正是美狄亚。
此时的美狄亚又恢复到了冷冰冰的样子,她身体内的那道神祇投影似乎也预感到了今夜有何事发生,耷拉在身侧的双手微微握拳,止不住地颤抖。
托肯没去理会那个牛头凸纽,而是在房间内扭动了几个隐蔽的开关,一阵机械咬合的“嘎吱”声后,一个有着鹿角凹槽的黄铜平台出现在了墙面上。
托肯从脖子上摘下了一个吊饰,亲吻了一下,将吊饰扣在了平台之上,十几秒后暗门再次出现在包厢之内。
从今天起,这个大篇章就开始收尾了,哎呦,老刘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