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传递情报、运送物资就没什么其他事儿了,来到门前才知道这里还为朝廷出差的官员提供食宿,就相当于给公务员住的高级旅馆。
曹阔亮出青阳善从的密谍司腰牌,扒开挡在身前的驿卒把方大人让进大堂的时候,他觉得自己终于找到了家的感觉,这就是五星级酒店啊,不愧是国家投资项目,比起陵川县的客栈不知道要高出多少个档次。
简单的吃了点东西后,冯黛青被撵回房间,男人们第一时间钻进了驿站的大澡池子里,曹阔没有一点上下尊卑的自觉性,靠着石台躺在方大人的旁边,让热水盖住身体,脸上蒙着热乎乎的浴巾,享受着短暂的安宁。
方大人再不济也是当朝大员,做派还是要有的,在澡池子里也危襟正坐,一脸不屑的看着毫无形象的曹阔,并斥责他没有规矩,可是他又忽然觉得那样会很舒服,于是偷眼扫了一下其他人,结果发现大家都一样,然后也试着把浴巾沾了水贴在脸上倒在水里,当热乎乎的感觉铺满脸颊,他居然舒爽的也跟着**了一声。
驿承终于套好了一身官衣,抓住一个驿卒问道:“来的是什么人?可有准驿的凭证?”
那驿卒抱着曹阔要的一叠新衣回道:“五男一女,只知道随行的是个什么千户,人人身上都带伤,满身的血腥,不曾看到凭证。”
驿承接过他手里的衣服亲自走进澡池子打算询问一番,结果发现一个威严的官员正被人按在石台上搓背,他一个没品级的小吏撞到这种尴尬的场合赶紧低眉顺目的道:“这是大人们的衣物,不知诸位大人有何公务。”
“公务?”曹阔在方大人脚心上又捏又抓,把老方按的都翻白眼儿了。
“大人,大明律,非军国重事不得给驿,虽说下官也可通融一二,但是没有准驿的凭证,这些衣物以及车马用度”驿承没有说下去。
曹阔在身边的衣服里一阵翻找,拿出青阳善从的钱袋,掏出两锭最大的银子扔给他:“国家机密!换几匹好马,再去拿些伤药来。”
有了银子,驿承二话不说就屁颠屁颠的跑了。
曹阔又捏了两下,然后开始给方大人敲背,现代洗浴里的工艺流程他不全会也能学个七八分像,对于搓澡初体验的方大人来说这是既新鲜又享受,端起茶盏一扬脖子感叹道:“堕落呀~善从,跟我回京师吧。”
“方老,送你回家倒没什么,但就我这散漫的性子,到那个在路边随便踩着个脚背都能是皇亲国戚的地方,准闯祸。我看朱家的事麻烦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