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守着门口的,那公子莫不是跳窗了?
叶婉婉在窗口处寻了许久,也没找到半个脚印。
环儿在一旁问道,“姑娘这是做什么?”
“没事,”叶婉婉回神,“只是好奇张公子方才是瞧见什么东西了,竟这般惊讶。”
“咱们屋里好好的,什么都没有,张公子这一喊不要紧,倒连累了姑娘的名声。”
叶婉婉翘了翘嘴角,看起来有几分勉强。
她一介烟花女子,能有什么好名声?
她早就不在乎这些了。
张敛从烟云楼一路奔出来,上了自家马车,灌了半壶水后,才逐渐清醒过来。
狰狞的表情慢慢变得柔和。
“公子,”小厮在一旁怯生生得问,“您没事吧?”
没想到张敛一把抓住他的领子,“阿旺,云书的事是你去办的对吧?你确定她死透了?确定把人丢在了乱葬岗?”
接二连三的问题向阿旺砸过去,他愣了片刻,才想起来云书是谁。
“公子放心,小的看过,死得透透的,丢在乱葬岗只怕已经被野狗分而食之了。”
“分而食之也对,人都死了,怎么会再次出现。”
张敛松开手,嘴里自言自语着,似乎在给自己信心。
可是刚才的声音那么近,指甲刮在脸上的触感如此真实,难不成真是她化作厉鬼前来寻仇了?
“公子,”阿旺指着他的脖子,脸色微变,“您脖子上怎么有掐痕啊?”
“哪儿?!”
阿旺指了一处,“这儿!”
张敛伸手摸了摸,有微微的痛感——
刚才,他好像确实被掐过这个地方。
“回府,赶紧回府!”
他要赶紧离开这个鬼地方。
张敛是张家独子,且为刑部郎中张炳坤的老来子,是以在宠溺中长大,养成了肆意妄为的性子。
府内上下,人人哄着、捧着,几乎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即便知道他流连花楼,只要不惹出什么大乱子,便随他去。
横竖也不指望他科考高中,光耀门楣。
往日他进云烟楼,少不得半夜才回来,今日却提早了不少,刚好撞上张炳坤当值回府。
“敛儿今日没出去玩?”
张敛面对自己父亲,还是能装出几分样子的,“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