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玩耍,孩儿有些腻了,便想着早些回府,温习温习功课,不然明日先生又该说我了。”
张炳坤下巴一缩,仔仔细细地打量着他,有些不信。
正要细问,人却已经风风火火地跑了。
张敛现在心思全然不在玩耍上面,回到屋里就开始翻书。
他好像记得先生教过,说人死为鬼,鬼死为什么来着?
还说人死要超度,不然送不走。
“对,超度!”张敛顿时抬头,“阿旺,明日请个大师来府中,让他好好看看咱们院中有没有什么脏东西。”
“公子,您忘了,老爷从不信这些鬼神之说。”
张炳坤在刑部待了多年,见过无数命案,侦破的未侦破的,看得越多,便越是觉得这世上本没鬼,只有装神弄鬼的人。
再者说,一个刑部官员相信鬼神之说,捅出去,这乌纱帽还要不要了?
所以别的事情张敛爱怎么闹都行,唯独这方面不可逾矩。
阿旺继续道,“您肯定是最近太累了,所以心神不宁,以为瞧见了什么东西,其实什么都没有。退一万步说,烟云楼里闲杂人多,也许身上不干净,可咱老爷一身正气,什么脏东西也不敢来咱们府上啊!”
他的话起了作用。
张敛刚才太慌乱了,现在冷静下来想想,是这么个道理。
世上若有鬼,人间岂不是乱套了?
可人做了亏心事,总会觉得不安,张敛还是放不下,“这样,你明日再陪我去看一看,咱们午时去,我倒要瞧瞧,正午时骄阳,她还敢不敢再出来!”
“是,公子。”
第二日,张敛早早就带着阿旺出发了。
烟云楼一向午后才开门,他愣是给叩开了,直奔叶婉婉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