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镖车,果然通关过城十分顺利,不一日便离开了琼州府界,踏上了詹州的地面。
在路上,袁重借故将排在第四的镖车,调到了最后,因为事前将铁箱子内包了一圈棉被,就算荀师爷击打箱体,也发不出太大声音。
袁重也是重点照顾他,除了醒来能吃喝点事先准备的水和干粮,过不多久,就再次点燃迷香,让他继续睡觉。
进入詹州府后,镖车被赶到府军军械处,等候交割。
袁重让王镖头看好铁箱子,自己则持天承司杜司正的腰牌,去见知府大人。
再次回到军械处,看见重成镖局的镖车,围着一群人,一个军官模样的人,正站在镖车前,神情嚣张地看着眼前的王镖头。
王镖头满脸陪笑,“张大人,您就抬抬手,这事就过去了,这是我们孝敬您的”说着话将一个布袋塞进张大人的袖洞里。
张大人半闭着眼睛,也不推辞,慢条斯理地道:“你们押的镖少了一箱铁锭,这事很大,不是我说能过就能过得了的,通融不得”
“张大人,铁锭的数量是对得上账的,只是多了这个铁箱子而已,怎么能算少了铁锭呢,您说是吧”
“账目的事我不知道,我看到十四箱子的铁锭,你们要拿走一个,这可是官府的管控物资,怎么能随便让你们拿走呢?不要再啰嗦了,卸车后,马车离开,箱子留下”
“张大人,这箱子不是铁锭”
“那是什么?箱子上明明贴着官府的封条,是我看不见还是你眼睛瞎了?”
见事情要僵,袁重急忙上前,掏出自己的腰牌递过去,笑着说:“张大人,我是天承司司徒袁重,来詹州公干,这个箱子是我托重成镖局押运过来的”
张大人背着双手,看都不看递到眼前的腰牌,头微仰,斜瞅袁重,“司徒?好大的官啊,我们军方订购的物资,容不得半点错失,天承司在这里也不好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