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法发挥的淋漓尽致。
琢磨着刀法,沉沉睡去。
第二天袁重醒来时,刚一动作,就疼得惨叫一声,他发现,自己的整个左半身都动不了。
黑龙这一刀砍得挺狠,虽然没伤到骨头,但也给了他一个狠狠的教训。
听到袁重的惨叫,惊醒了伏在旁边打瞌睡的景颜,房门也立刻被打开,还有几个人都在门口候着呢,一个个顶着黑眼圈,急切地跑进来观察情况。
见他只是疼,伤口并没有恶化,都松了口气。
景颜端来脸盆,用温水给袁重擦洗着脸,又轻轻擦了擦手。
张大富端着早饭,要用勺子喂他,被袁重拒绝,他宁愿让景颜喂,也不要他来干这活。
张大富直撇嘴:“不用我正好,本少还从来没伺候过人呢。”
“张大少有没有伺候过女人?”
“这个就看怎么伺候了。”
一个人能独立自主时,都不会在意一个不能动的人的感受,这次袁重深切地体会到了,一个不能自由行动的人,是多么难过!
在难关客栈里住了三天,这三天里,景颜衣不解带地伺候着他,端屎端尿,洗澡喂饭,啥都亲自动手,小丫鬟反而闲得难受了。
尴尬的是袁重,如果不是身体不能动弹,恐怕早已经突破了自己的底线。
但自然避免不了身体的接触,让他年轻的身心躁动不安!
苦忍三天后,他终于能自由活动一下了,可以溜达到院子里,呼吸一下新鲜的空气。
正好回山的玉面虎也来看他,两个人在院子里,就今后的路做了恳谈。
出乎袁重的意料,玉面虎犹豫着告诉他,暂时自己不能离开铁头山,因为黑龙一死,铁头山群龙无首,自己再离开,恐怕这些山贼要乱。
袁重奇怪地问:“二当家呢?怎么不见你提起他?”
“这个二当家只是挂了个名,他就是一个种地狂人,带着一帮子兄弟,在山里种地,他的理想就是实现自给自足,啥闲事不管也从不出山。”
“既然如此,也随你吧”
“等我给铁头山的这些人安顿下来了,再去京城投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