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叙白明白了,但并不认同。
军功赫赫者在上位者的心里往往是两个极端。
要么是极端的信任,
要么就是极端的忌惮。
只是不知道这位司使大人是哪一种。
“不知道咱们司使大人的脾气秉性如何?”李叙白问道。
盛衍明毫不犹豫道:“司使大人是行伍出身,讲究个直来直去,有什么说什么,最厌烦的就是斗心眼儿。”他上下打量了一番李叙白:“二郎你现下这样便很好,一片赤子之心。”
李叙白被这赤子之心臊的脸红,赶忙拱了拱手:“多谢盛大哥指点了。”
盛衍明哈哈一笑:“二郎客气了。”
李叙白有心再多问一些,便道:“盛大哥,不然咱们去樊楼,边吃边说?”
盛衍明莫名的打了个哆嗦,飞快的摇头:“这可不行,不行,今日我得回家。”
言罢,不等李叙白挽留,他便拔腿飞奔,就像“樊楼”这两个字会咬人一样。
“今日是盛大人夫人的生辰,你没看他提着大包小包的生辰礼呢,这个时候约他去喝酒,你是想明日见到一个残废了的盛大人吧?”季青临笑呵呵的望着盛衍明转瞬消逝的背影。
“......”李叙白哑然。
应该给盛衍明颁发一个最佳丈夫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