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们这几天在追踪一个疑似本真教的小团体,分局才刚下逮捕命令,还没动手,几个嫌疑人就同时爆体而亡,现场能量等级超出了我们的处理权限……哦,对了,门口一棵枯死多年的樱花树突然诈尸,还开满了花。”
大年初一的寒夜里,全世界的花透支着生命绽放,仿佛在迎候着什么。
四十五分钟后,肖征在花团锦簇的总局门口等来了从天而降的宣玑,宣玑是直接飞过来的,落地时被花粉呛得连打了两个喷嚏,没来得及收回去的翅膀差点扇肖主任一个跟头:“怎、阿——嚏,怎么植被这么丰富阿嚏!”
西山虽然旅客流量一直差强人意,但环境保护得还是挺像那么回事的,四时植被丰富,各自有景,可是春有玉兰夏蔷薇,秋菊满地冬有梅——众鲜花平时再艳,也是一年四季轮着班地开,哪像现在一样,反季节地撞在一起,鼻炎症患者看了头皮直发麻。
“不知道,怎么就你自己?”肖征往他身边张望,“那位……呃……”
盛灵渊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了他身后,总局大楼门口的石阶上,他好像是从黑夜里走出来的,与夜色一样无处不在,负手望向天空,盛灵渊的皱了皱眉。
不知是不是肖征的错觉,盛灵渊脸上多了点血色,忽然看起来像个人了……而且身上充满了“莫挨老子”的气息。
肖征连忙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打算从“天象”上看出点什么来,结果发现天上没星星没月亮,是个阴天。
“朔夜。”盛灵渊轻声说了这么一句,转身走进异控局大楼。
宣玑抬脚就追了过去,肖征忙拉住他问:“什么意思?”
“你没发现之前闹得特别大的几场阴沉祭,都是看不见月亮的初一夜里发生的吗?陛下等等我……嚯!”
总局大楼里警报响彻天际,大厅里的大屏幕上,一面巨大的地图长得有点像卫星云图,此时,一圈一圈的红光从全国各处爆发,晃得人心惊胆战。
“先让他们想办法把警报器关了,大楼要炸了。”肖爹锃光瓦亮的头颅让乱闪的红灯映得像一轮夕阳,灿烂得难以直视,“这么大规模的异常能量反应,到现在都没排查出个原因,你们都干什么吃的!你……”
宣玑抬手打断了他的大嗓门,抽了抽鼻子说:“我说这么重的味,你们都没闻到吗?”
肖征:“啊?”
“妖气啊。”宣玑不动声色地吸了口气,恍惚中,他几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