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说:“哦,明白了,我感觉你是不想过了。”
宣玑:“……我可谢谢你了。”
“发生矛盾不解决,还把矛盾激化升级,你可真是别具一格。为什么你这种混蛋玩意都能有对象,就我没有?”王泽发出哀鸣,“宣主任,要么你给指教一下吧,难道就因为我脸黑吗?可我的心灵洁白无瑕啊!”
宣玑低头给自己踅摸借口:“那是因为他……他不靠谱,他这人有豪赌的毛病,不是一次了。”
王泽想了想,老气横秋地叹了口气:“我看啊,不行就拉倒吧。”
宣玑:“……”
“虽说平时有点磕磕绊绊正常,”王泽高深莫测地揣着手,像个情感专栏的专家,“但要是你不信任他,他也不信任你,那还过什么过?一天到晚互相唱‘智斗’吗?多没劲啊。”
“您还是跪安吧,”宣玑无力地把老王打发走,“我就知道世界上的感情专家都是母胎光棍。”
他摸出根把烟夹在手里,半天没往嘴里送,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烧得只剩下一个烟头。
宣玑发现自己乍一听王泽说“不过了”的时候,除了啼笑皆非,没有什么其他的感觉——因为盛灵渊并没有……也没打算和他“过”过。
异控局大楼里满地焦灰,金龙也熏成了黑壁虎,伏在石砖上成了死画,再也不会动了。
大厅中间的地基树可能已经被活活烧成了煤,死得不能再死,嵌在地下的焦炭根须不知道有多长——地下建筑已毁,一时半会是挖不出来了。
盛灵渊围着地基树转了一圈,大致掐算了一下地脉,问单霖:“这树长在地脉眼上……什么来历,你知道吗?”
“只知道大概。很多专家都来研究过这棵树,目前来看,全世界仅此一棵,应该是变异品种,原本是什么不清楚,变异机理也不详。以前也有研究组尝试复制,但不行。树龄……从本地的地方志里看,至少可以追溯到大齐末年……”单霖说到这,突然想起眼前这位疑似大齐武皇帝,感觉自己这个“末年”有点措辞不当,干咳一声,她尴尬地闭了嘴。
“大齐,”盛灵渊的注意力却完全没放在“末年”上,顿了顿,他又问,“为什么一棵树能上地方志?”
“因为西山一代古时候又叫劫山,据说之所以叫这个,是因为特别容易被雷劈,我推断可能就是因为这个地脉眼,异常能量活跃时期,附近变异生物肯定频繁出没,才会经常招雷暴。这一代气候干燥,植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