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多,雷击很容易引起森林火灾。西山上的花草树木烧完一茬又一茬,只有这一棵始终屹立不倒。当地早有‘神树’的传说,不少民间故事里都有‘神树显灵’的情节,古时候老百姓还给神树建过神庙。”
“神庙”俩字格外戳盛灵渊的神经,他当时就一皱眉:“什么样的庙,是正经吃香火的,还是当地村妇愚夫们随便插的牌位?”
“正经的,还挺有名,过去民间传说认为劫山上的庙跟帝都风水有关,是北方四灵庙之一,上香的络绎不绝,跑来求什么的都有,”肖征是本地人,祖居永安,插嘴说,“不过战争年代里神庙外围的建筑破损比较严重,又赶上建国以后破除迷信,就把庙扒了。扒了庙,但里面那棵树实在太大,有点让人望而生畏的意思,当时愣是没人敢动。后来局里前辈测地脉眼,提议总局选址西山,检测到这棵已经没有生命迹象了,但可能是正好长在地脉眼上的缘故,它成了个天然的法阵效果增幅器,这才拿来当了地基。”
盛灵渊迅速抓住了重点:“选址西山是谁的主张?”
“我局奠基人……”单霖说到这,脸色突然一变。
盛灵渊掀起眼皮看了她一眼。
肖征也反应过来了:“等等,善后科以前的巩成功他爸好像就是奠基人之一。”
宣玑的前任——那个受贿用镜花水月蝶瞒报死亡人数的善后科主任巩成功,是个没有一点特能反应的普通人。他在任时,八面玲珑、长袖善舞,局里跟谁都能说得上话,看来不单是会做人,还因为他父辈的影响力。
宣玑立刻问:“当时选址的会议记录有吗?”
“有……不过原稿在二十五楼档案室,被您烧没了,”单霖说,“王博士那里不知道有没有电子扫描件存档……所以昨天晚上……到底是怎么回事?”
盛灵渊没回答,伸手轻轻抚摸过地基树留下的焦炭,他若有所思地捻了捻手指:“我去拜访一下你们王博士。”
从总局到度假山庄开车一会儿就到,外勤车当然是管够,盛灵渊才看了开过来接他的轿车一眼,一只爪子就伸过来,先他一步替他拉开了车门。
宣玑拽着车门,旁边低眉顺目地作丫鬟状……不太老实的那种丫鬟,低着头,还要偷偷摸摸地拿眼往上撩着公子,想当狐狸精的野心昭昭。
“公子”接到他的秋波,来者不拒地嚼了,吃完一掉头,车也不坐了,化作一缕黑风,往度假山庄刮了过去。
十五分钟后,黄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