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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华而宽敞的桑拿房里,仅在腰间为了一条白浴巾的维诺格拉多夫,半躺半倚的栽倒在木质长凳上,而在他的身边,一位赤身裸体、身材曼妙的女郎,正半跪在地上为他做着精心的腿部按摩。
在桑拿房的左侧角落里,光屁股的霍多尔科夫斯基正与郭守云凑在一起玩扑克,那精致的纸牌此时早已湿透,但是这两个无聊的男人仍旧是玩了津津有味,就好像那印着半裸女郎的扑克牌,比他们身边的两位赤裸佳人更有诱惑力一般。
“哧!”
随着一瓢清水泼入炭炉,一股灼热的水雾再次弥漫开来,桑拿房里的温度,也在顷刻间攀升上去。
“啪”的一声,将手中的水瓢扔回到身侧的水池里,丘拜斯扭扭他那因为肥胖而挂满皱褶的大屁股,以考拉爬树样的动作,一步一挪的蹭回到桑拿房内那张唯一的软床上。
“哎呀,累死了。”一头栽倒在床上,老丘同志四仰八叉的躺在那,深深的叹一口气,说道,“我说你们三个够了没有?差不多的话咱们就走人吧,时间不早了,咱们是不是该去谈谈正事了?”
郭守云和霍多尔科夫斯基在玩的是梭哈,不知道是吃牢饭吃的,还是本身就比较晦气,十几把的牌局,郭守云就愣是一把都没赢过,幸好他们玩的赌注不大,几十万地输赢。这两个年轻的财爷谁都不会放在心上。
“要谈正事哪里都能谈,”作为赢家,霍多尔科夫斯基显然不打算现在就结束赌局,他拿着自己的两张牌,一边示意身边的女郎继续分牌,一边扭头说道。“只要大家有心达成一个共识,那就什么都好办。而且啊,照我看,在这种地方大家更容易坦诚相待......你们说......哎,干什么呢?!”
最后这一句话,霍多尔科夫斯基是对郭守云说的。这小子很不地道。趁着对家说话走神的工夫,他晃晃悠悠地将小脑袋探过来,试图偷窥霍多尔科夫斯基手上那两张牌,没想到却被人家抓了个现行。
“嗯。米哈伊尔这话说得不错,”一直在那里闭目养神的维诺格拉多夫闻言睁开眼,他挥手示意身边的女郎退到一边,而后翻了个身,趴在长椅上,瞅着对面的郭守云说道,“其实这次过来之前,我就已经想好了,鲍里斯和古辛斯基他们两个做老大的时间也不短了,即便是论资历。他们也该把权力让出一部分来了吧?难得这次适逢其会,古辛斯基这只大头鹅彻底开罪了维克托,咱们要是不趁此时机翻了他的底。那以后再想找这种机会,恐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