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我一脸的迷惑,父亲继续说:“若不是你香月阿姨的帮忙,你恐怕都没有办法降生在这个世界上,她对你有再造之恩!”
我“啊”了一声道:“什么情况?”
女人轻轻挥手一股白莹莹的火苗就从她的掌心飘了出来,然后落到茶桌上的煮茶的水壶下面。
随着火苗烧起来,她拧了一下装在茶桌上的净化器水管,哗哗的水流就淌入了那茶壶之中。
父亲继续说:“我今天叫你来,就是介绍你香月阿姨给你认识。”
而我也是发现,女人从进门开始,基本上一直盯着我看,而且她越看我眼神越发的炙热,里面掺杂着一种母亲对孩子关心的情感在里面。
这种眼神,我只在我母亲看我的时候见过。
我也是点了点头说:“香月阿姨,你好,我叫宗禹。”
香月笑了笑说:“我知道你叫什么,你既然先进来了,应该也知道,我这房门的密码就是你的生日吧?”
我点头。
香月继续说:“我叫涂山香月,你以后叫我香姨就好。”
涂山姓?
见我一脸的惊讶,香姨便笑道:“你猜的没错,我是狐仙,而且是脱了肉体的狐仙。”
“对了,我脱肉体的造化,便是偷你的时候产生的。”
偷?
我一脸茫然地看向父亲。
父亲道:“这件事儿让你香月阿姨给你讲吧,我有些乏累,让我匀几口气。”
我点头看向香姨那边。
那水壶里面的水,转眼便沸了起来。
香姨把水倒进了放了茶叶的茶壶中,然后对着我笑道:“既然你父亲把我介绍给你认识,就说明,那一段过往便不再是秘密了,我以后也不用再继续窝在这七号楼,三单元了,有些事儿,我也可以讲了,有些感情,我也不用有所保留了。”
香姨给我倒了一壶茶又说:“尝尝这些茶,这是我亲自去武夷山采来的野山茶,灵香怡人。”
我嗅了嗅,的确是和平常的茶不一样。
香姨继续说:“这件事儿还要从你母亲在哈尔滨上大学的时候说起,她学的历史文学,爱好画画。”
“有一年的夏天,她和几个同学到大兴安岭去写生。”
“而我那个时候已经是一只修行了三百年的狐仙了,一般的狐仙在百年左右就可以脱了肉身,成为魂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