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下,几次逼问曲莲,谁料曲莲却是一味的沉溺在与京墨的浓情蜜意中,丝毫不曾留心甚么端倪。
而传出的信儿更是语焉不详,只道落葵像是病的极重,太后也是忧心不已,特意从寿安宫调了人手过来,将落葵的屋子严密的看了起来,她与京墨皆无法进去看上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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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言纷纷,传的神乎其神,曲天雄早有些坐不住了,终于在今日,被霖王传进了府中,足足在这冷风口里跪了一个时辰,当了个杀一儆百的活靶子,连脊梁骨都被寒风吹透了。
霖王啜了口酒,瞟了他一眼,冷冷开口:“恭喜你啊,天雄,你家那大丫头不久之后就会如愿嫁入散伯府了,你从此便是散伯的岳父了,也算是跟皇亲国戚攀上了关系。”
曲天雄忙磕了个头,急赤白脸的表了个忠心:“属下,属下不敢,属下永远都是殿下的下人,不敢有丝毫逾举。”
听得霖王与曲天雄的一对一答,霖王妃缓缓起身,冲着霖王施了一礼,淡淡道:“殿下要料理政务,妾身就先告退了。”
霖王却是一笑,伸手按了按霖王妃的肩头,平静道:“你是这府里的主子,管着本王的内院儿,这些政务,你看看也无妨。”
霖王妃微微点了下头,从善如流的坐回椅中,正襟危坐的瞧着曲天雄受训。
“不敢。”霖王撇过头去望着曲天雄,眯着双眸,冷嗤一声:“自从你得知了京家那小子的身份,你便设计将大丫头送进了水家,送到了他的身边,你打量着本王不问你,就是一无所知么,天雄啊,你究竟在怕甚么呢,大丫头嫁到散伯府,于本王也是有好处的,本王又怎会怪罪于你呢。”
这样平静,这样无惊无喜无怒的声音,在曲天雄听来却像是在催命,他狠狠抖了一下,磕磕巴巴道:“属下,属下不敢有所隐瞒,当初属下只是不知道能否事成,故而不敢给殿下平添忧愁,才,才会,才会想着待事情有了眉目,再回禀殿下。”
“那么如今呢,如今事情已是板上钉钉了,已是她亲口许诺了,若非本王今日召你来,天雄啊,你还想瞒到何时。”霖王晃了晃翠玉龙凤杯,杯中浅碧色的酒微微晃动,酒香扑鼻,他皱着鼻尖儿深吸了口气,旋即一饮而尽。
曲天雄磕头如捣蒜,不停的告罪,心中暗骂不止,骂自己瞻前顾后,骂自己处事不够果决,惹得霖王疑心了自己。
见曲天雄这副畏畏缩缩的模样,霖王挑了挑眉稍,得意的一笑,饶有兴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