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向他,平静道:“那么,你说说看,大丫头的事,究竟如何了。”
曲天雄斟酌自己要如何说才能撇清嫌疑,才能让霖王即便不愿相助促成此事,但能至少观望,不会出手做一根搅屎棍,他斟酌了良久,才小心翼翼的沉声道:“如今种种,皆是市井流言,郡主府并没有人现身证实,宫里也没有丝毫说法,而在流言四起前,郡主便早早的抱病卧床了,已有大半个月不曾现身了。这一切,都像极了郡主事先谋划得当的。”
“谋划得当,她费尽心机谋划替他人做嫁衣,天雄,本王这小妹可不是个寻常之人,若她是个男子,声威早不亚于当年的关内侯了,你说,她会如此傻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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霖王瞟了曲天雄一眼,冷嘲热讽了一番后,移眸望向了霖王妃,他以为她听了如此久,神情也该有一丝波澜起伏,可没有,她仿佛始终置身事外,在听一桩与己毫不相关之事。霖王在心底一笑,还真是尊宠辱不惊,无喜无悲的佛像。
“属下以为,以为。”曲天雄轻咳了一声,心知若想撇干净自己,那么今日就不能再躲躲藏藏,语焉不详了,至于甚么真的假的,就不必去深究了,先保住自身才最要紧,他顿了一下,斟酌道:“眼下已经快过年了,若年节时郡主仍闭门不出,那么,郡主定然早已不在青州城了。”
只听得啪的一声,霖王手中的翠玉龙凤杯直直坠地,摔成了凝碧的碎片,他顿时有些慌乱,这一年来所谋之事多半皆是在青州之外做下的,眼看着便要事成了,她竟然在此时出了城,这,不得不防,他骤然起身,瞪大双眸急切道:“你说甚么,不在青州城,不在青州她能去哪。”他扬眸定睛相望,觉得曲天雄此话只是猜测,并无实据,毕竟自己盯她盯的极紧,若是出城,必然不可能做到悄无声息,不禁蹙眉疑惑道:“天雄,此话,从何说起啊。”
曲天雄眸光闪烁,略一沉思:“郡主卧床许久,若放在往常,太后早就下旨接郡主进宫养病了,可此番却只是遣了寿安宫的内侍和侍卫前来照看,就连太子,亦是遣了人手前去照看。殿下细想,从前哪有如此过,想来是宫里人多眼杂,寿安宫也并非是铁板一块。挪到宫里去,生怕被人察觉到甚么来,这才留在家中,闭门不出的。”
“不错,不错。”霖王夹了一快子菜,转瞬便回过神来,手停在半空中,旋即将快子落到霖王妃的盘中,微微颔首:“不错,本王就说嘛,她一向心高气傲,怎会容忍大丫头进府做平妻,原来竟是为了挑拨你我主仆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