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眸染血,气势凌厉,令人无法直视,而那手上人命无数,更没有半分的心慈手软。他摇了摇头,不管修为如何,哪怕时过境迁,落葵那颗狠辣凌厉之心,从未变过。
转瞬,二十名血袍男子闯了进来,将这小院儿围得水泄不通,冲着落葵齐齐行礼:“属下等叩见尊上。”
落葵身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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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动,只轻声唤了句免礼。
江蓠这才回过神来,环顾左右,蓦然大声冷笑道:“大长老果然好大的威严,这是打算将本少主置于死地么。”
落葵凝眸,眸光歉疚而赤诚,口中却冷淡平静,如一缕寒风萦绕不绝:“江少主,血祭之术为本派禁术,除了立派掌教大人和本尊,并无第三人会用此术,可立派掌教大人早已故去多年,而本尊,”她欲言又止,终于冷然道:“江少主,有时候,眼见未必为实。”
江蓠眸光闪动,若他未曾与落葵同行这一路,他是断然不会相信这一番言语说辞,可如今,他清楚知道落葵修为如何,且不说她根本无力施用此术,即便是当年她修为鼎盛之时,也从未动用过此术,她是不屑于此道的,更遑论这一路上她都与自己在一起,绝无机会做下此事。可眼前这惨烈的场景,由不得他去相信甚么,不信甚么,他将长剑狠狠往地上一戳,咬着牙道:“若我查出此事与茯血有关,我,我从此与你,”他更了一更,却终究未能说下去,只决然的挥了挥手。
说话间,数十道各异剑光逼近此处,打了个旋儿落到院内。光华敛尽,竟是数十名白袍男子,分立在了江蓠左右,齐齐行礼道:“少宗主。”
江蓠不耐烦的挥了挥手,随即双眸闪着不忍的光,硬起心肠,将长剑一横,冲着落葵等人怒目相视。这亦是无奈之举,唯有如此做,才能不漏痕迹,不惹来猜忌,才能搏一把冥冥之中的那一丝可能。
短暂的死寂后,落葵冷冷清清的开口道:“江少主,我茯血派不愿与贵宗再添新仇,今日之事,本尊定会详查,给江少主与天一宗一个交代。”
一席话说的隔阂疏离,江蓠蓦然心痛,他挣扎良久,终于冷然道:“本少主也并非咄咄逼人之人,三日,”他竖起三根手指:“三日后,本少主自会前往茯血分堂,向大长老讨要个说法。”
红纱遮盖下的脸庞神情微变,露出一丝丝凄苦,三日,凭自家的手段,想在三日内查出这些是何人所为并不难,可难的是三日后江蓠若真的找了来,到时对上掌门师兄,只怕他会有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