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眸光迷离,投在极远的天尽头,饮了口酒嗤的一笑:“哭,我为甚么要哭,我做的局我舍得套,哭甚么,我该庆幸才是,庆幸不是我与他成婚后,曲莲挺着个肚子来要挟他娶她,那我便只有被休弃的份儿了,那时才要哭一哭时运不济,命运不公。”她神情如常,仿佛从未发生过这件事,从未有过这两个人,一切如静谧的浮生,似水般缓缓流淌。
苏子叹道:“你与京墨之间,原本就磕磕绊绊的,若只有真心,绝难走到最后,更何况女强男弱,他护不住你,这种护不住令他时时觉得不安稳,只会让他觉得难以掌控,所以百般犹豫千般猜忌,最终选了温婉娇弱,他能护得住的曲莲,那才是他能握在手中的安稳。
落葵嗤的一笑:“我一向清白,不惧他猜忌什么。”
苏子拍了拍她的头,叹道:“有些清白并非你自己说了算的,当然,他的猜忌也少不了曲莲的推波助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