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喃喃:“苏子是不敢打你,,我是舍不得打你,是不一样的。”
落葵忙躲开他的眼眸,推开他的手:“口渴了,我去起坛酒喝。”她有些慌乱的往院中跑去,不意却踢到了门口的空酒坛,绊了一下,空青稳稳扶住她,就势将她揽入怀中,在她耳畔低笑一声:“我给你抓一辈子好吃的,好不好。”
落葵的心如同被什么东西狠狠撞了一下,怔怔望着他一双似水明眸,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指尖捻着海棠花瓣,想起苏子曾教导她,怂人自古情路坎坷,故而你的良人来寻你时,若你也恰好瞧上了他,就万不可做怂人,否则便只有去找传闻中的忘情药的份儿了,她眸色一瞬,忘情药是什么滋味儿,自己可不想知道,她抬眼望着空青,不知此人是不是自己的良人,苏子也说过,是不是你的良人,试了才知道,等你何时穿过繁花万重,能片叶不沾身时,便能寻到良人了,故而好姻缘一定是被人伤了千千万万回心,才能寻得到的。
她摇头一笑,自己已经被京墨狠狠的伤过一回了,尝过滋味了,再不想被人伤个千回万回,只要这一回倾心相待,长久相伴就好,遂抬了抬下巴笑道:“好。”
翌日,苏子和丁香回来,只是丁香体弱,没抗住牢里的苦寒,和沙场上的戾气,一回来便送去观里修养。
彼时,落葵在灶间忙活着,郁李仁在院中的葡萄架下趴着,一见着他,便冲着灶膛努了努嘴,淡淡道:“回来了就给师妹添柴去。”
苏子抿了抿嘴,唇角蕴着苦笑,揉着胳膊埋怨起来:“你看我在牢里受了这半个多月的罪,胳膊疼的都抬不起来,又打了几场恶仗,你也不让我歇一歇,一回来就使唤我干这干那。”
落葵在灶间嗤了一声:“你那分明是掷骰子掷的。”
苏子凑到她跟前儿,递了包银子过去,讨好一笑:“你还别说,这差役的钱是比盛泽街上那些奸商的钱好挣的多。”
落葵撇了撇嘴,对他颇有些恨铁不成钢:“吃了这么大的一个亏,这点儿银子就把你打发了,真应该让你在牢里住上三五个月的。”
苏子微微眯了眯双眸,嬉笑的脸上浮现出煞气:“我自然知道是谁暗地里使坏,原本我对他还有些过往的同袍之情,如今,什么都没有了。”“那她呢。”落葵轻叹了一声。
“她,”苏子微微失神,旋即抬手撩过她额前的发丝,长吁了口气:“让杜衡准备起来罢,只是,只是,只是不必伤了他们的性命,叫他们知道厉害,往后不敢擅动就罢了。”言罢,他左顾右盼的望了半响,抿了抿唇埋怨道:“空青呢,我受了这么大的罪,他怎么也不来看看我,给我带点灵丹妙药补一补。”他在灶边添柴,烟熏火燎的,旋即蹙着眉头抹了把脸,却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