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窍不想活了罢。”她眯了眯双眸:“事情绝不会如此简单,命人盯住了赤芍,弄清楚天目国究竟在打什么主意。”
杜衡应声称是:“主子,茯苓山总坛遇袭,属下已经查清楚是何人所为了。”
落葵沉凝良久,方才沉声开口:“知道总坛的外人只有曲莲一人,而苏子所中的九幽毒又是曲家的独门,只是没有当场拿获实证,自欺欺人不肯承认而已。”
“主子说的是。”杜衡颔首:“属下已经证实了,是她下的令,原本只是想摧毁总坛,并没有想要了苏将军的性命,她得知苏将军中了九幽毒,震怒之下,已经灭杀了下毒之人,并传下令来,任何人不得对关内侯府之人下手,还有。”他从袖中掏出一物,递给落葵:“这是曲莲命人传过来的,请主子亲阅。”
落葵一字一句的看下来,冷笑一声:“她说送来的药,可以压制九幽毒,至于解毒之法,她会尽力去找。”她叹口气:“可到底还是伤了苏子的根本,念旧情又有什么用。”
“是,属下也命人盯死了散伯一家,他们在梁州还算安分。”杜衡斟酌良久,终于艰难开口:“属下已经传信去了南祁国,全力查找青公子的下落,主子放心。”
落葵红了眼眶,忍了又忍,才将泫然欲落的泪逼回眼底:“不必找了,是我负了他,又有何颜面求他回来。”
杜衡哀声:“主子是有难处的,只要青公子回来,只要主子和他说清楚,青公子一定会体谅主子的。”
落葵闭目摇头:“我既没有颜面求他回来,也没有颜面求他体谅,更没有颜面再与他相处,此事不必再提了。”
一场夏雨疯狂的席卷花木树梢,将如火如荼开的正艳的石榴花打落大半,满地刺目的残红,随着雨水落叶流入沟渠,流入未知的远处。
月圆了又缺,缺了再圆,又是一个月圆之夜,苏子挑中了个倒霉鬼,送进落葵房中,此人端的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生的眉清目秀,俊朗无双,只是内里子却是十足十的色中饿鬼,但也是个胆小鬼,只敢趁着夜色欺辱落单的姑娘,不光劫财还要劫色,劫了财就在青楼中挥霍一空,官府多次缉拿无果,却被苏子引到了此处。
二人在灯下推杯换盏了几杯,都有些微醺,就在此时,一道青光绕着男子的头顶打了个转,他惨叫一声倒在地上,落葵定睛望住来人,只艰难吐出一个名字:“你。”
空青的脸色阴沉的可怕,竟一言不发的举剑劈向倒在地上的男子,落葵蓦然扑了过去,长剑落地,他再难下手,喃喃道:“你是疯了么。”
落葵只一笑,这一笑,果真是勾魂摄魄的朱砂:“你都看到了,可不是疯了么,你还想接着看么。”
此间事毕,苏子垂泪:“咱们不做了,不做了好么。”
“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