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也被那场大火焚烧殆尽,爱人和被爱他都不需要···
轩宁殿内幕远宁坐立难安。
“殿下为何愁眉不展,可是陛下那边有何要事?”忆风看着幕远宁问道。
“父皇今日询问太子,若钦定江夜公主为太子妃如何。”语间是眉头紧锁。
忆风瞳孔微震,“太子怎么说。”
“太子倒是未发表任其意见,可···”
忆风自然是知晓幕远宁此时内心的焦虑,只要是关于静雅阁的那位,殿下便是忧心忡忡。
幕远宁知道今天他的话虽然让父皇有些顾虑,可圣心难测,太子妃之位一日悬空,他从此便一日难安。
箔歌和杨子靖二人已来尚京数月,除了见每日修学之外父皇并未有为难之处,可越是这般风平浪静他便越是惶惶不安,看来他需要早日想办法让父皇将二位皇子遣回。
有人夜不能寐,有人却对月独酌,心情尚好。
逸晨殿内幕远济嘴角带笑,心里反复默念着曲箔歌三字,仿佛像是口中的佳酿久久不能挥散。
翌日,箔歌起了大早,和芍药正在花园内采着晨露,遇上来人。
“曲小皇子早啊。”
箔歌不用回头便知来人是谁,手中的动作并未因他停下,埋头回道:“难得在清晨见济王殿下。”
幕远济明白这是在说自己平日懒散的言外之意,可今日心情尚好不予她计较,摸着脑勺笑着,他可是专门起了大早前来寻她的。
“曲小皇子,昨日父皇说起冬猎之事,你可有兴致和我一同前去?”他直名来意。
箔歌没带考虑的想要拒绝,可眼珠微转,抬起头来,“冬猎的话可是能出宫一趟?”
“自然。”
箔歌露出暗笑说道:“看在济王如此有心且盛情难却,好吧,我和你一同前去。”
幕远济没想到她答应的如此爽快,但忽然想起父皇的话只允了皇家贵胄家眷参加,这江夜的皇子虽也尊贵,可确好像不在这范畴内,可能有什么事情拦住他这个大魔王呢,“那你就以济宁宫家眷的身份陪我前去。”
“什么身份?家眷?”芍药被他这荒唐的回答逗笑。
“你住在济宁宫,与本王作为邻友,难道算不得家眷?”
他这么解释倒是让芍药即觉得有些道理且无法辩驳。
不想与他争个高低,箔歌正色说道:“但是我有一个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