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
幕远济还没听见什么条件便连连点头,“十个条件本王也答应。”
箔歌伸手幕远济附耳过去,不知二人说了什么,只见济王瞪着眼珠很是震惊却还是连连点头。芍药不解这冬猎为何公主要主动前去,难道仅仅是为了出宫一趟,她实在是想不出缘由。
两人很快采够了晨露折回了静雅阁,芍药一路苦着个脸让箔歌忍不住取笑她:“怎么到玉衡漂亮的芍药就变皱巴巴的苦瓜了。
“芍药愚钝,不知公子为何要答应济王去冬猎。”她终究忍不住问出来。
箔歌虽然贵为公主,但是简单的骑射之术兄长也是有教过她的,但这冬猎她是没有兴趣的,答应济王不过是为了能出宫一趟向江夜送家书一封。
自己前来玉衡已经这么久了,除了刚到尚京对父君和兄长去过书信便一直再无音讯。
她也用信鸽传信过,但却从未收到回信,这玉衡宫内高墙竖起,她不知道是信鸽未安全飞出,还是回信被人截获,这一次她要出宫亲自去送。
“去送信。”
芍药顿然明白,没法阻拦,“可你身份特殊,一同前去必须受到注意,万一···”
“放心吧,我自有打算。”
“哎,我们这些做奴婢的自然是主子做什么就跟着做什么咯。”
见她挖苦自己箔歌轻轻拍了拍她的头,“乖芍药,去给你的主子泡杯茶吧。”
芍药脸上立刻露出干笑,抱着刚刚采集的晨露去为箔歌煮茶。
东宫内,幕远荀闭目坐在书房中,案前的香炉缓缓的飘出阵阵青烟,如风过云舒挥散在空中。
“冬猎一事万不可出差错。”
“是,可殿下何不借此时机动手?”冰凉的面具下透出清冷的话来。
“不急。“
这次父皇终于将冬猎交给他来办,届时皇亲贵胄都会参与,他必须向父皇证明他老三能做的自己也一样能做好。
除了幕远宁,玉衡帝从未夸赞过任何皇子,就算自己立为储君当日也只是诏书一句为人忠厚,册封为太子,再无多杨。
立储之后尽管自己之后一心为朝堂分忧为父皇分忧,也抵不过宁王轻轻一句“儿臣定当全力以赴,不负父皇圣意。”
他需要证明给那位帝王看,证明给拥护宁王的群臣看看,这江山是他幕远荀瓶自己应得的,不是靠宁王的‘转赠’,不是靠高相和皇后的支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