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
“幕远宁”
“三哥”
···
晚间,幕远宁醒睁开眼醒来,看向窗外的明月,嘴角勾起,今日的月亮彷佛和昨夜的那轮弯月一样好看。
“王爷,你醒了。”忆风推门进来,身后跟着的还有幕远济,未等他说话幕远济便上前将他胸口的银针尽数收回,幕远宁整理衣衫之际只见他眸色一沉道:“三哥,你的命不只是你自己的。”
幕远宁自然知道他此言何意,她的蛇毒是如何清除的自然也是瞒不过幕远济,就算是想瞒这身体里的毒便也会背叛自己。
昨日替箔歌清毒之后幕远宁便发现了自己身体的不对,那应急的药丸只得暂时压住那股痛楚,但能够撑到平安送她回来便也足矣。
“殿下···”忆风欲言又止咽下了话,倏尔门被人用力推开,“幕远宁他醒了吗?”
正是一瘸一拐的箔歌,换了身干净的衣裳可脸上因为对幕远宁的担忧瞬间又失去了些血色,杨子靖和觅香一左一右,原本是想阻拦但见状变成了搀扶。
“咳咳··”
箔歌听见床上之人的轻咳立即向床边走去,双唇泛白气息微喘,箔歌顿时心里钝痛,“你好些了吗?”
幕远宁看着她眼中的担忧嘴角的勾起一直未落下,“没事,四弟已为我诊治,并无大碍,休养几日便可。”
他没有骗她,刚刚幕远济拔针之时是这样告诉他的,又是多亏了那丹药护他心脉,幕远济及时将淤毒清出,只是这身子虚弱恐怕还要修养几日。
箔歌十分自责,她怪自己没有早些发现他已中毒,还强撑着痛楚将自己背出了山谷。
她忍住了自己眼中的温润,不生怕自己若是忍不住哭了出来让他们大吃一惊,男子为男子床前流泪,未免让人笑掉大牙笑。
“殿下可有好些?”
这一声来众人顿时皆向门口望去,柳姚秋婀娜的身姿出现在了他们眼中,脸色挂着抹担忧之色,不时像床边望去。
她听闻香儿打探的结果,说是宁王院子原本一直安静,只得幕远济连着来了两趟,手上拿着针袋,这个消息让柳姚秋不安,济王医术冠绝玉衡,连他都来了那殿下定的严重了。
她顾不得什么不想见其他人,她必须亲眼看他一眼才可心安,院中没了那白日的拦路猫一路畅通,可见两殿下的房门都未半掩,她便这样唐突的出现了。
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