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想到这一屋子的人好生‘热闹’,为何说什么不想见其他人,她忍住情绪想上前一步。
“你又来做什么?”
白天的那只拦路猫忽然又拦住了自己,柳姚秋鼻中一叱没有同她口舌,直接对着床上的人问道:“听闻殿下风寒,姚秋十分挂念殿下身子,今日来看望王爷,未得其面,想着晚些待殿下轻缓些再来探望,只是没想到王爷洪福,不缺这探病之人。”
觅香对她这柔似春风般的话从心底里不喜,要不是自己顾着曲箔没有看见来人,不然今日她便是登不上他三哥这门。
箔歌在一旁低头听着柳姚秋的一席话觉得原来有人比自己更挂念幕远宁的身体,心中微叹。
好在柳姚秋一门心思放在了幕远宁的身上,倒未正眼看自己这‘下人’一眼。
“本王身体无碍,多谢柳姑娘挂念。”幕远宁勉强起了身坐靠在床边,不敢虚弱的躺在那里让人生疑。
“王爷为何脸色如此难看,可否需要姚秋向陛下禀明唤唤御医来瞧瞧。”
“柳姑娘是在说本王的医术还当不得那些老头子?”幕远济未等幕远宁开口便截断了柳姚秋的话头。
柳姚秋一时着急幕远宁的身体到底未顾得济王的面子,觉得不好意思便没没在开口说了下去。
“说了握三哥身体已经好多了,柳姑娘既然看了便请回吧。”觅香打破了尴尬的氛围,知道再让她待下去怕看出端倪,且曲箔半个病号还在那里隐忍着。
柳姚秋深深的望了幕远宁一眼,没有再说什么,只得微微福身退了出去。
“小姐,那宁王怎么会突然风寒的如此严重,竟舍了半条命一般。”香儿待走远后不解的问道。
柳姚秋脸色一沉,“你休要再胡说。”
香儿赶紧闭上了自己的嘴生怕再惹得小姐不悦,两人又一路上说了些今日宁王院中的闲事,殊不知圆柱背后探出的黑色面具,在黑夜的衬托下仿佛来自地狱的离魂一般骇人。
···
“你可有听清楚?”
幕远荀双手背后踱步在房中,他原本只是派无心跟着柳姚秋打探看能否打探出关于高相的一些秘密,可没想到竟然听到这个无用的消息。
他自然是知道幕远宁受了风寒向父皇告假休养,辛得他这风寒,倒是让很多原本不属于自己范畴的事情落到了他这个太子的头上。可听无心这说来,那幕远宁不至于被区区风寒弄得卧床不起,这倒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