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夜自由可她却过的郁郁寡欢,玉衡‘囚禁’她却忘掉了不开心,也许玉衡的一切都与那位宁王殿下有关了。
收拾好后曲宇霖缓缓摊开了笺纸,未叫人研磨,见字如晤··落笔纸上。
···
冬猎结束,曲箔歌在静雅阁内无比的放松,不禁心中有些唏嘘,也才几日不在而已为何会有回家的感觉,不禁摇头苦笑,大概是这里有等她的芍药吧。
“公主,你这腿上的伤还未全好,不宜走动太多。”芍药劝告着箔歌。
对于芍药箔歌自然不敢告诉她玉龙上那夜的险情真相,只说自己被带刺的树枝不慎扎伤而已。不然她那眼泪会如倾盆大雨落在了满缸上,止不住的往外溢。
辛亏思靖园内修养的好加上幕远济后面的诊治,其实现在已并无大碍,没有芍药想的那般虚弱。
此时她担心的和真正虚弱的还是轩宁殿的那位,想到幕远宁箔歌的眉头又拧在了一起,这几日幕远济的诊治和休养都未让他恢复如初,连玉衡帝最终都在思靖园内看望过他一回。
有幕远济在自然是瞒住了玉衡帝,可如今回宫后若是在不好起来便如何也不能让人信服是风寒而至。
东宫内,幕远荀眼神阴挚的盯着案上的香炉,随着阵阵轻烟他的眼眸渐渐眯了起来,你确认你那晚没有查错?
“济王殿下那晚连着来了两次,定不会是普通风寒,最后无心在屋顶听得,说什么毒性强烈,还需好好调息。”
“中毒了··哈哈,好,甚好,本王还未动手倒是让哪路神仙帮了这个大忙,那我们再顺水给这宁王送份大礼咯。”
“还有一事无心还觉得有些蹊跷,不知道是不是无心多心了。”
“说。”
“在营寨那日,太子禁了夜不准外出,可我从当日轮值守卫那里私下听到,说是济王当天晚上不顾阻拦冲了出去。”
幕远济眯起的眼眸瞬间张开,一边活动着手指的关节一边若有所思。
“可知道他去了哪里?”
“属下当时向他们打听到,说是去了烟雨楼听曲儿。”
“哼,废物一个。”忽然幕远荀记起什么来继续说道:“不过这次众人都在,唯独那曲二皇子没去,本王倒是有些意外。”他的脸上挂着一丝冷笑。
“殿下,属下总觉得那江夜二皇子与宁王殿下之间···”无心是女子,自然知道男女相处的感觉,可幕远宁和曲箔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