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之间的感觉她说不上来,可觉得有些不对。
“他幕远宁喜欢男人还是女人,本王丝毫不关心,怎么,你对宁王的传闻很感兴趣?”
“属下不敢。”无心立刻单膝跪在地上,不敢再多言半句,看不清他黑色面具下的喜怒哀乐。
幕远荀对济宁宫的传闻本就嗤之以鼻,可如今这幕远宁的种种表现还真是越来越耐人寻味起来,我们的宁王殿下还真是叫人家柳姑娘心寒呢。
高相府内,柳姚秋坐在房中,自从冬猎之后父亲总是与自己说着多亲近太子殿下,不久这太子妃便的她了,这可让柳姚秋十分愁虑,自己心里明明只有宁王殿下一人,就算他不喜欢自己她也觉得自己可以等。可如今父亲好像并不会顺着她的心意了。
“香儿,你说父亲当真要是让我坐这太子妃我该如何?”
香儿的嘴角轻轻勾起回她道:“太子虽不如宁王那般温润,可论才智人品也不比那宁王殿下差,若是那宁王对小姐有意便罢,可这次冬猎小姐难道还看不出宁王的心吗?”她顿了顿,看了看小姐的脸色继而大胆的又说道:“宁王心里根本就没有小姐的,小姐又何苦卑微强求。”
这番话让柳姚秋心里一沉,是啊,她自己岂会不知呢,一直都只是她这先动心者的一厢情愿罢了,只要幕远宁一日不娶她便就还是抱着那一丝希望苦苦等待。
此时幕远宁撑着身子坐在案前处理着这几日的公务,脸色依旧没有多少血色,他也没料到这蛇毒竟恢复的如此慢。
“忆风,那驿站你派人盯着,不要让任何人发现济王和她曾经去过那里,找到那夜送信的人,若江夜有回信及时通知我。”他倒是没有忘记箔歌此次冒险出门的目的。
忆风只点头应下,并未立刻去办,现在除了殿下的身体之外其余之事对他来说都算不得要事了。
“殿下···”
幕远宁看出了他的欲言又止缓缓说道:“说吧,忍了一路。”
忆风闻言忽然跪在地上,这番话他必然要和殿下一吐为快了:“殿下此次为曲姑娘救治可曾想过自己的性命安危?”
“不曾。”
“殿下身份尊贵,玉衡不能没有你,若是殿下真有什么不测,该如何是好?”每当忆风想起幕远宁为曲箔歌吸毒救治他都一阵后怕,实在是凶险,比战场上面对冰冷的刀剑还让他紧张。
幕远宁倒是淡然一笑缓缓回道:“怎么你也开始讲起那些身份地位来了?”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