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风有些后悔,他不该让殿下记起起这些不开心,他应当比谁都清楚殿下的心事,可自己竟然在责怪他。
“是属下失言了。”
幕远宁并无不悦,依旧淡淡说道:“父皇一日不收回玉符,我便一日松懈不得,我所求的自在一生只是一场奢望,可是现在我只想护她安宁,玉符和权利我都不在乎。”
忆风不再开口,只是他万万没有想到原来曲箔歌在他心中已经如此重要,只希望静雅阁那位莫要辜负了殿下的一番心意才好。
下午时觅香来了济宁宫,只是这怀中却抱着一团白绒绒的小家伙,伸着长耳朵嘴巴依旧不时的咀嚼着,灵动可爱。
忆风见着不解,这五公主要干什么?还没开口招呼询问便踏入了轩宁殿内,“三哥,你身子可有好些?”
幕远宁闻声抬头放下了手中的文书,看见她怀中的兔子时和忆风是同样的纳闷,“咳咳,你这是做什么?”
“做兔子。”
“···”
觅香见他二人无语开口解释道:“若不是杨子靖抓这只兔子,曲箔便不会走散,若他不走散三哥便不会去深夜进山寻他,若不进山寻他你二人怎么会这般险境,所以这只兔子才是症结根本,今天我特意带它来向曲箔诚意道歉,至于是清蒸还是红焖都由曲箔说了算。”
说话间觅香神情不舍的望着怀中的兔子,像是看自己的亲儿要上战场一般悲壮。
“···”
忆风和幕远宁同时眉梢一挑,对这番妙语连珠又是一阵无语。
半晌幕远宁才接受反应说道:“杨子靖可知道你这一举?”
“不知,三哥,你也别管了,你好好休息我去静雅阁了。”
“五公主···”
忆风没有将觅香唤住她便又冲出了轩宁殿,回头看着幕远宁,只见他也是一脸茫然和无奈。
“走吧,不去看着她不知道又给我这济宁宫折腾成什么样子。”
说完忆风和幕远宁便也跟在她的身后向静雅阁走去。
箔歌正在院中修剪整理她的那些藤枝不知来人,芍药看到了五公主还未来得及行礼问候便被抢了先。
“曲箔,我来看你啦。”
箔歌闻言回头,瞧见觅香一脸委屈的抱着只兔子,就是那只害他差点没命的兔子,“五公主何事?”纳闷问道。
觅香将刚刚在轩宁殿给兔子的定罪又再说了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