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又是难过又是不舍,难过真心愧对曲箔,也不舍这只兔子,毕竟她也是真的喜欢。
“芍药,晚上便将这只兔子红焖了吧!”
“啊?”芍药一脸茫然,不知所措。
幕远宁和忆风后脚赶来刚好听到他们的对话,两人眼中也皆是震惊。
箔歌看见了幕远宁下意识想上前,幕远宁三个字到了嘴边他却发现唤不出口,他们又回到了宁王殿下和曲箔的样子,“宁王怎么来了,身体可好些了。”
幕远宁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她,继而缓缓的含笑点头,一如既往是平时的清冷。
倒是一旁的觅香听箔歌说要将她的兔子红焖了,脸色霎时忧愁起来,缓缓把兔子交到了箔歌的怀里,离手时还含泪不舍。
接过那一团白绒绒的小家伙箔歌心中一动,她怎么会吃掉她呢,不过是逗逗觅香罢了,可谁知她竟然当真难过起来,心中不免发笑。
她捏着小家伙耳朵的手重了一些,默认为算是给这只兔子的惩罚吧,可心里又觉得若不是这只兔子,她也不会和幕远宁在玉龙山发生这场‘生死之交’,老天可真是喜欢给人安排这又忧又喜的因果。
这只兔子是杨子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捉回来讨她开心的,若真是自己一气之下杀了又如何对得起人家杨子靖对公主的一片心意。
觅香拿这兔子来给自己赔罪看来是没瞧出杨子靖的一片心意,不然怎会舍得,想到此处箔歌倒是觉得又好笑又头疼。
“觅香,这兔子你拿回去吧,我受伤的事情你就别再自责了,现在我也好的差不多了,倒是宁王殿下这边还在恢复,要说自责我才是最愧对的那个人。”
箔歌是对觅香说的可眼神不时看向幕远宁,是的,幕远宁身子一直不好她便一直指责难安,哪怕幕远宁向她说些什么或做些什么她都会好受一些,可偏偏未有任何责怪还是一如既往待她。
觅香见箔歌将兔子还给了她眼中顿时生起光亮,“你不吃它了吗?”
“兔子那么可爱为什么要吃它呢?”箔歌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向她说道。
无人注意到幕远宁眼底深处的那抹情愫,眼角含笑看着箔歌。
箔歌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多心,觉得自从她告诉幕远宁自己是女儿身时,总是觉得幕远宁会时不时盯着自己,此前是曲箔时他并未留意,可如今对他的目光却异常敏感。
“额,大家也别干站着了,芍药你去泡茶,宁王殿下身体还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