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曲还在大珠小珠落玉盘中,舞女们迎乐起舞,嬉戏喧闹的嘈杂掩盖不了箔歌此时砰砰跳动的心,是的,她是大胆的猜测。
因为幕远宁撩拨心弦的话和温柔的言行让箔歌不能不多想,幕远宁喜欢的女子是她,许是受了莲儿的影响箔歌觉得人一旦生了情,其他任何事情都显得微不足道。
周围的声音彷佛都弱了下去,幕远宁此刻正回首望着他,箔歌既害怕又期待的等着他的回答。
可幕远宁也只是定定的望着她,彷佛没有听见她鼓起勇气问的这句话。
“幕远宁,你可有听见我刚刚的话?”箔歌小声的试探着问他。
幕远宁倒是不知所谓道:“怎么了?”
“没什么,走吧。”
箔歌有些失落,这样也好,若是他直接回答是自己又该如何和她在这玉衡相处,现在这样的曲箔和宁王也挺好的。
嘴角扯起一抹苦笑快步将幕远宁甩在了身后,不想叫他看出自己的异样。
身后,幕远宁的步伐略显沉重,眼中的光华逐渐暗淡,他怎会没有听到,若她再多追问一句那句“我喜欢的女子是你”便脱口而出了。
可现在父皇圈着他们两国的皇子没有下一步的打算,他不敢向她表示自己的心意,至少现在不是时候。
怕她一人冲出去有什么意外,幕远宁收起情绪追了上去。
马车中的气氛不像来时那般轻松,一个问了不该问的问题,一个不敢回答,两人相对无言。
“这莲儿和济王是怎么回事?”幕远宁终究是忍不得这寂静的氛围,起了话来,刚刚在烟雨楼他自然看清了她和幕远济的眼神交汇中在传递着他不知道的信息。
“哎,本是郎有情妾无意,可如今看来是倒颠倒了过来。”因为从幕远济的眼中箔歌没有看到他对莲儿丝毫的情义,只是像对一幅名画或者花瓶这类的玩赏,这男人的喜欢倒也变得极快。
幕远宁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又何必唉声叹气,这情爱之事本就是本难参的经,每人各自修行罢了。”
箔歌没有辩解,只怕这修行苦煞人心。两辆马车一前一后的进了宫门后驶向了济宁宫。殊不知宫门墙上黑色面具的来人正盯他们。
箔歌回了静雅阁没有理会芍药的连环发问,去了哪和谁去,箔歌只觉得自己的脑子乱极了,“芍药,我好像。。。”叹了口气又继道:“没事,我累了,先歇下了。”
望着屋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