箔歌的思绪飞的很远,幕远宁的脸在她脑中挥之不去,她只得捂紧被子让自己不再去想,可乱了的心又如何抚平。
轩宁殿内幕远宁也没有睡着“你喜欢的女子可是我?“在他脑中余音绕梁一般挥散不去。
可乱了的又何止只有他们两人,逸晨殿内殿依旧漆黑一片似无人归来,幕远济独坐在殿阶上,落寞的身影勾画的这个黑夜更加寂寥。
这一夜,月色如箔歌初入济宁宫一般明亮,可这三人的心却渐渐不明和错乱了起来。
日子一切照旧的过着,只是这几日宫里的热闹比平时更甚了许多,因为大家都在准备着一年一度的上年佳节祈祀活动。
静雅阁内上次栽植的朱腾都活了过来,这让箔歌有了期待,坐在院中惬意许多。
“公主,宁王殿下来了。“芍药急匆匆的跑来在她耳边说着。
她倒是有几日没有见到幕远宁,不知他身子可有痊愈,自那日烟雨楼过后箔歌便主动的与幕远宁保持着一定的距离,不刻意问起他的动向和少去了平时的关问。
“请殿下进来吧。“
话还没落地身后便有人出了声。
“曲箔。“
不管是曲箔还是曲箔歌,自己的名字在幕远宁的口中永远唤的那般温柔。
箔歌转身如从前般礼貌的对他行礼道:“宁王殿下。“
从前的这般客气在幕远宁现在看来竟然觉得有些不喜,“不必多礼,我有要事寻你。”幕远宁暗示她借一步说话,芍药见状自然的退在一旁。
两人走进了屋里,幕远宁缓缓的从怀里掏出一个浅色的信封来,箔歌一眼便认出是什么,那是江夜独有的信封。
“你怎么知道?“原来一切都瞒不过他,自己和幕远济那夜的送信以为能瞒住所有人的,可幕远宁是何等的心细。
“我没有在监视你,只是担心你和远济,“幕远宁说的风轻云淡,继而又道:“箔歌,我只想告诉你,这玉衡还有我这个可信之人愿意助你。”
箔歌怎会不信他,顾不得多想便接过他手中的信来,信纸展开见字如晤,是兄长的回信,箔歌又惊又喜。
若说送信十分危险,江夜虽算不得玉衡的敌国,但手握玉符的宁王替自己暗中传信,这若被人拿来大做文章他又该如何自辩。
“谢谢。”
心中似有更多的千言万语想要涌出但又觉得被什么挡住,单在脑海里回旋,只吐得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