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困我顾不得自己的性命之忧也要护你周全。”
可只得在脑中翻涌,哽在喉咙。
箔歌不想在追问他是如何知道自己身份的,因为已经不重要了,更重要的是自己现在这颗紧的发疼的心,幕远宁的回答他听到了,她问过自己无数次的回答此刻她也听到了。
她喜欢幕远宁。这个回答从今后便就此掩藏在心中吧,不再提及。
箔歌没有去看幕远宁,语气平淡听不出情绪道:“殿下既然喝完药了我就不在打扰了。”
如果她有仔细看的话幕远宁眼中的那抹苦楚她必会发现,可心疼的紧,不想再此再多留片刻了。
“你我之间不必如此客气,像之前唤我名字即可。”幕远宁声音极低,不想叫她听出异样。
“还请殿下帮我保守秘密,我只想平安无事的回到江夜,今后殿下还是当我是曲箔就好。”
幕远宁楞在原地,口中含了太多的话要告诉她,可却不知从何解释说起,她这般模样定是误会了自己。
见她要走幕远宁箭步上前只身挡住了箔歌的去路,“殿下这是何意?”
“不是你想的那样,我···”
还未等幕远宁说出后话便见箔歌瞳孔一颤,脸色忽然霎灰,将他一把将他推开“小心。”
幕远宁没有防备本就慌乱,因此被箔歌这突如其来的气力一推,只径直向前踉跄了一下,但立刻定住了身,不明所以回头向箔歌望去,却只见一把长剑贯进了她的胸口。
那身浅衣瞬间被鲜红墨染,也染红了幕远宁的双眸。
“箔歌”一声震怒。
黑衣人看见原本向幕远宁后背刺去的剑没入了他人胸口,没有多想一个抬手利剑顷刻之间拔出向幕远宁砍去。
失去了支撑的箔歌像是冬天的一片落叶,随风飘散落地,躺在冰冷的地上渐渐睫羽轻闭。
幕远宁双目鲜红,与黑衣人迅速缠斗一团,招招致命,突然黑衣人停了下来,一口鲜血在黑色面巾下吐了出来,错过时机了,黑衣人见势一个跃身便向窗外逃去。
与另一名黑衣人缠斗的忆风火急火燎的赶来轩宁殿,自知是中了敌人的调虎之计,所幸他很快识破,只希望轩宁殿内无事。刚到便见一黑衣人从侧面破窗而出,准备立刻截住,可屋内却传来了幕远宁颤抖沙哑的声音,“忆风,传御医,不,找济王。”
受伤了?殿下没有传来禁卫军,御医也不能传,那今夜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