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没有发现刺客的身影,在任何人看来都仅是一场意外的乌龙事件,毫无破绽可言。
有人在盯着她和幕远宁的济宁宫。
箔歌后背顿时一寒,自己在玉衡想尽办法的低调行事待人谦恭,生怕树敌为自己和江夜招来灾祸,可如今竟是不知不觉陷入这未知的漩涡。
幕远宁理清了思路,背后之人若只是冲自己来的他倒可安心些,可两次都已让箔歌涉险其中,这便叫他不能在坐以待毙,忽然斩钉截铁说道:“忆风,再去细查,看看当晚还有没有可疑之人”
“是殿下。”
“对了,五公主和杨子靖呢?我们被人群挤散了,他们有没有事?”箔歌突然问道。
“五公主无事,只是受了些惊吓,只是皓兰皇子为了保护五公主,好像有些受伤,臣已派人将他们送回宫,宣了太医给皓兰皇子诊治。”
一听杨子靖受伤,幕远宁眉头突然发皱,“皓兰皇子受伤为何不早报与我?”
忆风低头顿时回道:“事发突然,还未来得及禀告,是属下失职。”
幕远宁和幕远济都心知肚明,杨子靖受伤,那今晚此事即便是他们想瞒下去也是绝无可能了。
今夜的事可真是一桩接一桩的来,让幕远宁喘息不得片刻,可眼中最当务之急的是找到芍药和阿星。
···
黑暗里,芍药发现自己并未被捆绑着,身上也并未带一点伤,囚禁之人彷佛只想用这黑暗之苦来折磨自己,可是并无任何作用,在芍药心中最可怕的不是黑夜,而是惧怕黑夜的心。
曾经那个在奴役馆一身污泥惧怕黑暗的人已被已被公主用心照亮,自此黑暗对于自己也不再是梦魇般存在,只要有公主在,她便是朵不怕风雨折残的芍药。
“轰”的一声,光亮瞬间透了进来,烛火一般的微光对她也如烈日一般刺眼,眯着眼眸一阵适应她才缓缓睁开眼看清。
难怪见不得一点光亮,关着她的不是普通的屋子而是一处石室。
来人是位女子,若不是这左额上的一道浅疤让人唏嘘,倒也算得上是个顾盼生辉的佳人,她的身后只跟了一位掌灯的下人。
芍药虽然只是个下人,但随公主来这尚京之时她便已做好了随时面对危机的准备,虽未读过四书五经,但宇霖皇子老是和公主所说的做人不能没有骨头和气节她却刻记在心。
她自然也知道自己是何事被人所抓,“你是何人?”继而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