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眸对上了来人女子不曾移动。
“哼,倒是个忠心奴才。”女子一声冷叱,声音清冷,像是个无心无情之人一般冷漠。
“说吧,你家主子向江夜传递了多少玉衡的秘事?”
“不知你所谓何事。”
“嘴巴还挺紧,阿星那不知死活的狗奴才已经交代了,你静雅阁曾数次向玉衡密信往来,谋划刺杀我朝皇子。”
闻言芍药在片刻间便理清了思路,只是没想到的是阿星也被抓了,她以为被关的只是她一人而已。”
“你把阿星怎么样了?”
芍药自己一人受刑赴死都无所谓,可是阿星是无辜的,之前听阿星自己说起过,他的父母是欠下了巨额赌债,逼不得已才将他卖进宫来。
在芍药眼里他只是个十来岁的孩子,说是有次在宫里犯错被人欺负殴打,得宁王殿下和忆风碰到调来了济宁宫。
喜欢做菜,被安排到百味斋替刘厨长打杂,年纪虽小但灵醒至极,未进宫时在宫外四处做工,替父母还债。
对于尚京那是一个活地图,因此幕远宁安排了他来与静雅阁送信,如今被人察觉连累,芍药心有不忍。
若真像女子说的那般阿星将将雅阁出卖,她对他也毫不责怪,是他们连累了阿星。
忽然女子背手对芍药冷寒道:“当然是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不过你可就不一样了,你家主子身份特殊,不然你以为你现在还能这般瞪着我说话吗?”
“啪”倏尔一个响亮的耳光在密闭的石室内炸开,芍药被这猝不及防的耳光扇的头昏脑胀起来,嘴里立刻尝到了一丝甜腥但立刻被吞咽了下去。
“想必你家主子也不是什么好人,才能养出你这么个狗仗人势的奴才罢了。”虽然芍药不知道女子是谁,但看衣着和在掌灯之人面前的仪态,断定也只是个听人行事的奴才罢了。
审问她当然还用不着她主子出面。
闻言她言外之意在骂着自己的主子,女子眼中腾然起了杀意,缓步走到芍药面前倏尔一把擒住了她的下颚,“你当真以为我不敢杀你?说,你家主子向江夜秘传玉衡秘事一事是否属实?”
女子似乎要将芍药的下颚骨捏碎一般,疼的芍药五官俱变,血腥从口中四处蔓延起来,但眼中怒视的光华不曾减弱片刻。
刚刚那一掌和现在女子仅使用了三分内衣,见她已然快要晕痛过去,忽然停下了手里的力道一把甩开,这轻轻一甩也将芍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