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她的家世门第,若一旦有所生养,只怕便要和娘娘平起平坐了。”
嘤鸣微微一笑道:“这个本宫倒不是很担心,有皇后在,她想有所生养,又岂是易事?”
柏贵人也掩唇笑了,“也对。”
“皇后娘娘倒是贤德,顺水推舟地便解除了禁足之令。”嘤鸣微微叹息,觉得有些可惜了。
柏贵人道:“可见娘娘的得宠,已经叫皇后娘娘警惕了。”
是啊没想到皇后这么快就警惕她了。甚至不惜拿叫她厌恶的索绰罗氏来分宠。
皇帝对索绰罗氏的恩宠,大有安抚的味道,故而侍寝第二日,便赐了索绰罗氏一个“瑞”字的封号,视为瑞贵人。
瑞,乃祥瑞之一,可比之前庆贵人的封号好听也意头好多了。
一时间索绰罗氏竟有几分炙手可热之势,索绰罗氏侍寝的次日,皇帝下朝后又来了嘤鸣的储秀宫。
嘤鸣特意去了额头上包扎的纱布,换上了一个绣了和合万年的月白软缎抹额。皇帝看见了,便问:“额头上的结痂已经落了?”
嘤鸣点头,“只可惜疤痕还没去掉,实在难看得紧,所以只能拿个抹额遮住了。”
皇帝握着她的手道:“太医院送来的祛疤药膏,记得日日都要用,疤痕一定会去掉的。”
嘤鸣笑着点头,便接下包裹在右手上的锦帕,道:“太医送来的祛疤药膏很有效,手背上的疤痕已经淡了许多,想来再过几个月就能消除了。”——太医送来的药膏,嘤鸣早丢进药园世界里了,她用的是自己的生肌红脂膏,只不过担心疤痕消得太快,特意每隔两三日才涂抹一次,所以才恢复得这样慢。
皇帝轻轻抚摸着她手背上淡淡的淡红色疤痕,道:“鸣儿的手白皙细嫩,若是白璧微瑕可就太可惜了。”又坏笑着道:“既然额头落了痂,朕回头便吩咐敬事房把鸣儿的绿头牌挂上。”
嘤鸣眼底一转,飞快将手抽了回来,脸上微笑也散去,露出一副不爱搭理人的模样,眼角眉梢也透出淡淡的酸意来,俨然是有几分置气的样子
皇帝微微一忖,旋即笑了:“怎么,为着朕召幸了索绰罗氏,吃味了?”
嘤鸣鼓着腮帮子哼了一声,“嫔妾不过是个‘克父克母的贱蹄子’,哪敢生气啊?!”——那可是索绰罗氏的原话,她的确该提醒一下皇帝别忘在脑后了。
皇帝忙道:“当初之事,索绰罗氏已经跟朕解释过了,乃是娴妃仗恃威逼。她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