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nton综合征。”
纪清说出了一个非常冷僻的词汇:“患者自述能看见事物,甚至坚持自己能看见,其实根本看不见。就算没有拿到该拿的东西,走错路,摔倒,他也会用其他事物来脑补,完成自己想象中的事物。”
“不错不错。”
祁镜对纪清的表现非常满意。
纪清很清楚,这是祁镜让他回去多看文献和杂志才带来的结果。那场呼吸大会中午休息时,他就在翻阅神经内科的东西,正巧看到了这个anton失明。
祁镜说道:“可以上真菌药了吧?”
“但病毒依然不能排除,说不定阿昔洛韦还没起效。”吴同山还有自己倔强的一面。
“那就一起用!”
这里终究是吴同山说了算,他远没有陈霄那么好说话,在重症患者面前祁镜只能顺着他的意思来做。
“你们疯了吗?同时使用两种大剂量的不同抗感染药,病人的肝怎么受得了。”
“那怎么办?”祁镜憋屈了太久,脾气也有些克制不住,“等他把全身骨头都摔断得差不多了,病就能好了?”
“选一种先用着。”
“你和他说去。”祁镜指着吴同山直接把锅甩在了他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