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太多,等了两部电梯而已。”
祁镜听到这儿,一把扯下口罩和手套:“耳鼻喉的病房就在四楼,走下来会死啊!”
“你怎么说话的?”耳鼻喉科看了看祁镜的胸牌,发现还是张临时工作证,“一个刚毕业没执业证书的小住院还敢说我?自己随便开气管不怕出事?再说了外科就在隔壁,你不会找他去做?”
狡辩得如此干脆,倒是把旁边外科急诊那家伙给引了出来。
外急医生资历不低,对这位其他科室的主治没什么畏惧心理:“什么叫外科来做?病人是孩子,你让我来做?害我呢?”
“前两天我脚扭了,走路疼的很,下来坐个电梯怎么了?”
“脚扭了?我屁股还扭了呢。”外急指了指自己屁股上偌大一个脚印。
“怎么?想吵架?去行政办公室,走!”
急诊走廊上围坐着许多病人,看三个医生在那儿互喷觉着特别新鲜。
他们见过病人怼医生,也见过家属怼医生,可真没见过医生互怼的。看着面前的三个医生搭台架起来的一场骂戏,他们看得是聚精会神,觉着自己身上的病痛都似乎好了一小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