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先生,房子不大,就只整理出了两间房。”阿羕在带我们看了两间房后道。
“没事,我跟王景一间就行。”苏离挽起我的手臂,与我亲昵的靠在一起。
阿羕点点头,面色平静道:“那你们早些休息,我先回去了。”
“你不在这里住吗?”任恒问了一句。
阿羕脚步停在楼梯口,转身回答:“我住在稻田对过那边的房子。”回答完后他径直走下楼,与楼下罗晨的父母用方言说了些话。
之后他便出门开走了车,我们也在阿羕开车离开后走进房间。
我跟苏离选了间东面有窗的房间。房间也就二十多平,简单质朴的装修。里面只有一张大床,一张化妆桌和一张椅子。
窗户是正常比床高半米的高度,淡绿色的窗帘看得出是新装上去的。
床单被罩也是新换好的花色,扑上去一闻带着淡淡青草香气。
苏离把东西放好在角落。拉开窗帘往外一看,外边的景色是我们来时的路,一大片麦田。
“你在屋里呆着吧,我下去看看。”我对苏离说。
苏离点点头,我转身走出房间往楼下走去。
罗晨的父母已经哭完,此时正哀伤的坐在一楼大堂的木椅上。
见我下来,罗伯父抬手抹了把眼泪,起身面朝着我:“小王,是不是房间不大好睡不习惯?”
“没有没有,罗伯父,我只是下来看看你们。”我走过去说着:“罗晨已经不在了,杀害罗晨的凶手已经落网。还请您俩老节哀,别哭坏了身体。”
“小王啊,你是个好孩子。”罗伯父抓起我的手拍了拍我手背,又低下头重重的叹了口气:“阿晨能认识你这样的好朋友,是他的福气。”
说完罗伯父再次哽咽起来。
听着罗伯父伤心的哭泣,我平稳跳动的心突然一紧。
如果当初我能接到那通电话,罗晨就不会死。
我很内疚,很后悔。可是我无法改变已经铁铮铮的事实,也不敢开口把实情告诉罗晨的父母。
午夜十二点俩老终于平复下了悲伤的情绪。
罗伯父从一楼杂物间里拿出一本泛黄的小本子,他坐在桌前戴着厚重边框的老花镜,沾一抹口水一页页翻着,是在看黄道吉日。
罗伯母则是去厨房煮了碗面端到我面前:“小王,刚才太伤心了,也不知道你们几个有没有吃晚饭。这是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