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面,不嫌弃的话吃着垫巴下肚子。”
我接过热气腾腾的面:“谢谢伯母。”
我坐在桌旁边小声的吃着面,罗伯母又回去里屋、给罗伯父拿出一件外套披上:“算好日子了吗?”她温声询问。
罗伯父叹了口气,摘下老花镜揉了揉眼睛:“算好了,明早咱们就去镇上买东西,给亲戚们打电话。”
罗伯母嗯了声。
罗伯父看向我:“小王啊,阿晨的葬礼要在一周后举行,耽不耽误你时间啊?你那边要是工作忙的话,就先回去吧。”
“不忙不忙,我们三都是请了一个月假过来的。”我赶紧摆手,罗晨是我在哈尔丁市第一个认识也是最好的兄弟,他葬礼我必须在场!
罗伯父点点头,合上黄历本站起身:“时间不早了,小王,吃碗面早点睡。”
“好,伯父伯母你们也早点休息。”我说。
罗伯父伯母转身走进里屋休息,我快速的吸溜完面条,也上楼回到了房间。
第二天一早,东面的朝阳金灿灿的洒进我跟苏离睡的房间。
我用力眯了眯眼,拿起手机一看时间才六点半。
六点半太阳就这么烈了吗?我蹑手蹑脚起身去拉上窗帘,本想让苏离多睡会,她却在我拉上窗帘那刻睁开了眼睛。
“王景,早啊。”她揉着眼睛睡眼惺忪道。
“早,你不再睡会了吗?”我小声。
“不睡了,天都已经这么亮了。”苏离说完坐起身拿手机看了下,在看到时间后她抬头与我对视了下,估计心里跟我刚才一样犯嘀咕呢。
我俩穿戴好下楼,看见阿羕正在厨房忙碌。
见我跟苏离下楼他打了声招呼,道:“表姑跟表姑父已经去镇上了,锅里有排骨粥,还有咸菜。”
我点点头,视线四处寻找厕所跟洗漱的地方:“阿羕,问一下厕所跟洗漱的地方在哪?”我最终是没找到。
阿羕领着我跟苏离出门,抬手往房屋后面一指:“那是茅房,洗漱的在门口,是需要动手压的井水。”
“我知道了,谢谢啊。”
“没事。”
阿羕跟我说完这些后就走了,看来是特意过来等我醒告诉我这些的。
我帮苏离压水让她洗漱好,又充当起主人家的精神给苏离盛粥夹咸菜。
毕竟我从小也是在村里长大。虽说南北方村里习俗有差异,但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