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这种偷偷摸摸,的确也太过了一点。”
俞故笙道:“你看这件事怎么样处理?”
柳方萍勉强一笑:“要是从前,这件事你要问我,我肯定要说上两句。只是现在,一来这件事我不未在当场;二来,人不是我的院子里的,也轮不到我说什么;再有一个,现在院子里多了一位正房太太,再要我插手这些事,不大好吧。”
俞故笙抬起一边眼皮看她。
他明明什么话都没说,似乎也看不出什么表情来,可那双乌沉沉的眼睛里却像是含着千言万语,令柳方萍十分的有压力。
俞故笙蓦的站了起来,道:“好。”
也没有多说别的,朝着外头就走。
秋安进来看到,不禁着急:“先生怎么这就走了?”
柳方萍不说话。
秋安道:“二姨太你让我去叫的人,现在还在偏厅里等着呢!”
柳方萍把俞故笙喝过的茶拿过来喝了一口:“把他再请回去。”
说着,起身把杯子往桌上一放,她转身往里走。
却把秋安急得不行。
秋安不知道柳方萍这样做的用意,柳方萍自己却很胸有成竹。俞故笙近几天为南洋货线的路子忙得焦头烂额,回到家中还要处置那等腌臜的事。她这里直接把主意拿出来一说,把那人送到俞故笙面前,虽令俞故笙一时快意,却不能让俞故笙发现她的独好,与那两人的惹人嫌恶。
必要叫他尝一尝厌烦的滋味,她再给那一块甜,那甜滋味才叫长久。
不急,她不能因一点点变动就乱了阵脚。不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