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鸿煊道,“大嫂,施落为人善良,为大哥之事奔走多时,定不会加害于大哥。”
“是我老眼昏花才出了差错,要责罚便责罚我罢,与施落姑娘没有任何关系。”
老太医也大义凛然。
宋锦瑟眼神张扬凝视施落。
这施落比她想象中还要厉害,如此一来,她只能怪罪于这老太医,可若是责罚这年迈的老太医,不出半日,她这蛮横刻薄的名声立马就会传出去。
“施落妹妹当然没错,是这太医老迈无用。”
宋锦瑟垂眸,继续道。
“夫君是楚副将之后,差点被其害了性命,我明日便修书一封上报朝廷,请求皇上将其逐出太医馆,子子孙孙永不录用,以示警告。”
施落被宋锦瑟说得脸色微僵。
宋锦瑟这话里话外虽然平静无波,实则是借着惩戒老太医敲打她。
也明明白白告诉她,今日这事是没有周旋的余地了。
可施落虽心怀愤懑,面上却不得不装出一片懊悔的模样道:“都是我的不好,若不是因为我”
宋锦瑟平生最不喜看见女子哭哭啼啼的模样,瞧见施落这般更心生厌烦,亦不愿与她多说,挥了挥手,“鸿煊,送客。”
施落走了几步,便听身后宋锦瑟又说:“至于我夫君的病,自有府医看着,就算瞧不好毕竟眼睛瞧得清楚,不至于扎针犯下大错。”
说着,语气冷了下来,“故,日后也不劳施落姑娘费心。”
施落看过去时,宋锦瑟已经转身。
施落不蠢,听得出来,宋锦瑟这是特意警告。
看着紧闭的房门,她眼里阴沉一闪而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