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鸿煊心也清明,宋锦瑟问及施家,肯定是还在怀疑施落故意害他大哥。
虽说宋锦瑟这是为大哥着想,但要是说施落存心思害他大哥,楚鸿煊是第一个不相信的。
宋锦瑟挑眉,呵了声:“你是你大哥的亲弟弟,也做不到这般,施落既不是楚家人,又不是楚家亲戚,为何费那么多周折做这些事?”
迁到京城几年,因楚胤止病了才不时往狮城来。
说是惦记旧时情谊,还真的有人信。
反正宋锦瑟是不信的。
楚鸿煊嗤了一声。
“你这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施落看起来柔柔弱弱的,怎么会有那般恶毒的心思。
宋锦瑟挑了挑眉,也不打算跟楚鸿煊这个单纯的小朋友解释。
解释了,他也想不明白。
却说施落出了府。
脸一下子阴沉了下来。
瞧着楚鸿煊对宋锦瑟有几分敬怕。
留着宋锦瑟在楚家,日后连进出楚府都困难,对她来说势必是个阻碍,
她要想些法子,好将宋锦瑟赶出楚府才行。
*
入夜。
用完晚膳之后,宋锦瑟没有往账房去。
她早早回了房,下午出了那趟子事后,她便琢磨着要给楚胤止擦个身。
顺带是检查一下施落有没有在其他她看不见的地方动了手脚。
吩咐下人打来热水,宋锦瑟又将门窗关上,这才爬上床。
小心翼翼将他的外套解开,里衣里裤褪去,便一览无遗。
由于长年不见光,男人的皮肤是一种病态的白皙。不过身材却是极好的,不是太壮硕,也不瘦弱。
该瘦的地方瘦,该有肉的地方,结实有肉。
不过,如今宋锦瑟也没有鉴赏的心思,只细细地察看了一番,好在没有别的伤口。
给楚胤止擦身,换上干净的衣衫。
宋锦瑟抬起头来,视线落在楚胤止的脸上,他白净的额头上不知为何也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
心中不免有些疑惑,刚才楚胤止并未动弹半分,怎么会出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