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官?”
家丑不可外扬,季钢对温宸说这话时,将声音压得极低。
温宸神情波澜不惊,拱手道:“大人,此事还未查清楚到底是私通还是任昌盛一厢情愿。”
季钢从石桌上的证物箱里拿出人偶和玉佩,他牙根咬得死紧,一双眉拧成了个变了形的川字:“先前本官便听母亲说阿香与新嫂不合,看来柳月琴就是凶手没错了。”这话说出来时,脸上的杀意尽现,他将布偶和玉佩放回箱子,又抬眼看着温宸:“将私函给本官看。”
温宸从怀里掏出私函来递给季钢。
季钢看着里面的内容。
月琴小姐:你我只怨相见恨晚,你所嫁非人,我所娶亦非人。往后在季府,你我再相见,便是嫂丈之别。望你我后会有期,且有情!盛
季钢看着这封私函,已是气得吹胡子瞪眼睛,刚刚一直压制着的怒火似乎在蓄势待发,他咬牙切齿道:“姑嫂不合,再加上他们俩想双宿双飞,便合谋害死阿香。不行,本官现在就得将他们这对狗男女给杀了。”说罢,猛地拔剑欲走进灵堂,想先一剑结果了任昌盛。
温宸连忙伸手拦在季钢的面前。
季钢顿住脚步,一双狠戾的眼睛里燃着熊熊烈焰:“你敢拦本官?”
“大人请冷静,也请三思!”温宸语气一顿,“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大人的弟妹长得貌美,有人喜欢追求那也属正常。如若大人就此进去将任昌盛给杀了,万一后面查出他并没有与您的弟妹私通,而是他一厢情愿,大人岂不是犯了滥杀无辜的罪,并且如此一来,也会毁了季家的声名。”
季钢听着温宸如此一番话,脑子总算是清醒了一些。他将剑收回到剑鞘里,余怒未消地道:“虽是如此,那布偶和玉佩呢!”
温宸:“这些可疑物件还得详查才能知道它们是真实存在的,还是被人栽赃陷害的。”
栽赃陷害这种事季钢可做得不少,因此他心中也存了些期待,他可不希望弟弟新娶回来的娘子是位娼妇,如此一来,他季家岂不是成了他人口中的笑柄。
于是道:“得将任昌盛和柳月琴严加看管,他们没杀阿香还好,若是有杀,本官定要将他们抽筯剥皮,凌迟万刀。”
温宸:“已将柳氏禁闭在她的屋内,不许她出屋门。”
季钢狠声道:“关在屋内太便宜她了,将她关到柴房去,案件未查明之前,不准放她出来。”
温宸对此有点无奈,但能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