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时,苏起令她将剑交由锦衣卫,但欧阳娴心担心自己吃亏,不答应交剑,后来还与苏起打了起来。
欧阳娴心虽是懂武,但肯定不会是锦衣卫苏起的对手,苏起不过几招,便卸了她的剑,还差点连她的右臂都卸了。
本来苏起对欧阳娴心还算客气的,但因着欧阳娴心不是个温软的女子,惹毛了苏起,苏起便令两位属下将欧阳娴心给反手押上,进了季香的院子,又进了灵堂。
这个时候,任昌盛正扒在地上将那破碗里的饭食用手捞进嘴里,急急地吃着。
任昌盛自昨儿一早得知季香枉死之后,便一直未曾进食,他已经饿了两天一夜了,又经了一顿暴打,身体已经虚得快支撑不住。
当欧阳娴心看到任昌盛这副模样,立时哭了起来:“盛哥,你何以会到这种地步?”一抬头又看着苏起大骂道,“你们锦衣卫吃人不吐骨头,盛哥并没有杀季香,你们竟敢对他动私刑,还给这种饭食他吃。”
苏起不理会欧阳娴心的怒骂,他朝两位属下使了个眼色,两位属下便将欧阳娴心带出了灵堂,到了院子里。
季香的院子十分大,大到有小池,有亭台,有假山,奇花异草那是不必多说。
蓝莹儿就坐在假山边的石桌旁,抬目看着一脸怒气,还不停在挣扎的欧阳娴心。
“苏大人,把她放了吧!我与她无怨无仇,她也不会伤害我。”
苏起看向两位属下:“放了她。”
欧阳娴心两条手臂得以解脱,她一边揉着手腕的疼处,一边看着蓝莹儿:“是你找我?”
蓝莹儿指向自己对面的位置:“坐吧!娴心小姐,我不过是想问你点事情。”
欧阳娴心听她唤自己为“小姐”,而不是寡妇类的称呼,便对蓝莹儿没那么抗拒了,又见蓝莹儿不过是位看起来无缚鸡之力的姑娘,便在对面坐了下来。
“你是谁?想要问什么?”
蓝莹儿见欧阳娴心的眼神很是不屑,似乎欧阳娴心就是这样一位习惯于藐视他人的性子,她并不介意欧阳娴心的傲慢,不紧不慢道:“我是谁并不重要,你只需要知道,我们不是来找你闲聊的,所问问题,皆与案件有关。”
一旁的苏起暗道:厨娘蓝姑娘问起话来,倒是颇有锦衣卫的气度。
欧阳娴心:“问吧!”
蓝莹儿:“你与任昌盛没有夫妻之名,却有夫妻之实,你为何会随他一道来迎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