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齿咬得格格响。
陈大伍听着觉得有点疑惑不解:“家产都给了娄向北,那定是有立遗嘱的了?”
文氏点头:“是有立遗嘱。但当时甄有福抓着我的袖子说得十分明白,让我一定要在儿子成年后到衙门告状。”
蓝莹儿道:“那封遗嘱你见过吗?”
文氏点头,从怀里掏出一张泛黄的纸来递给蓝莹儿。
蓝莹儿仔细看过后,蹙眉问道:“这遗嘱上没有指印?”
文氏解释:“这不是遗嘱,只是遗嘱的内容,是我当年照着遗嘱抄录下来的。”
蓝莹儿将遗嘱内容递给陈大伍看,陈大伍看了一时也是有点懵。
文氏一见陈大伍眼色便知他们是看不太懂,于是道:“十多年了,这封遗嘱写得明明白白,是要将家产都给甄碧夫妻俩,还说我和青非是外人,不得争夺。我实在想不明白,为何甄有福会说让我去衙门告状?”
蓝莹儿又问:“那现如今县令可有换,娄向北的父亲还是慕官吗?”
文氏道:“十多年了,县令都换过四位了,娄向北的父亲早在五年前就过世。”
常铃道:“先敲状鼓吧!”
这时他们边走边说,已经到了衙门门口。
甄青上前去敲响了状鼓,鼓声撼动人心,过路的百姓们都顿足上前来围观。
可鼓声响了许久,衙门的大门也未打开。
常铃是个急性子,想着他们还得赶路呢!于是让甄青再敲。
甄青又不停地敲,终于,门吱吖一声打开,出来一位正在整理衣衫的衙役。
衙役系着腰带,打着哈欠,看着门口的几人,骂了一声:“一大早上的,敲什么敲?”
常铃一看他这模样,心头便起了火,再听他所言,顿时火冒三丈,上前一步,不顾自己身着衣裙,提脚就朝着衙役胸口一揣,骂道:“你妈的!卯时不开衙,裤腰带都没系上,有人喊冤敲鼓还有理给黑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