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动弹。
金瑞走到聂姿玉面前,冷声问:“聂姿玉,我只想问你一句,自你嫁入金家,我待你不薄,人前人后从不让你受半分委屈,你为何要背叛我,跟你表哥在一起?”
聂姿玉看着金瑞,涕泪横流:“瑞哥,是我对不起你。但你不知道,我和表哥早在我出嫁前便相互爱慕,且私定下终身,只无奈双方父母不答应我们的亲事,并且将我远嫁到京城,他们以为这样就可以断绝我们的来往。”
金瑞听着这一席话,深深地闭起了眼睛,缓了一会儿,眼睛睁开:“这下你如愿了,你们生不能在一起,却能死在一起。说吧!将你和郁润清杀害居锦荣的过程一一说清楚。”
“不能说,表妹,绝对不能说,我没有杀害居锦荣,没有,那日居锦荣撞破我们的事情,是表妹将他勒死的,我没有,我只是在一旁看着,我没有动手。”郁润清慌了,他先发制人,一口咬定聂姿玉。
聂姿玉转目盯着郁润清,一脸惊讶:“表哥,你竟然将此事全数推在我的身上?”
郁润清道:“是你,表妹,你就承认了吧!勒死居锦荣是你一人所为,于我不相干。”
聂姿玉噙着泪水,竟是轻笑一声,哽声道:“表哥,这么些年来,我无法忘怀你,我弃瑞哥对我的好不顾,弃一双儿女不顾,与你重叙旧情,做下此等天理不容之事,我本就做好了要一人承担的准备,却没想到你全然不顾念我俩的感情,说出这等话来。”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一脸绝望,“你太让我伤心了,是我看错你了,我好后悔,真的好后悔。”
这时温宸走了进来:“郁润清,我们勘探现场时,提取到的一组脚印里,男脚印与死者居锦荣靠得最近,以力度及形状来说,都是男人将居锦荣勒死的。且以居锦荣的挣扎程度,再加上聂姿玉的三寸金莲,她是没办法将居锦荣那么个七尺男儿拖进柴房勒死的,所以你在说谎。我们只需将那组脚印与你的脚印比对一下,你就无法狡辩了。”
“不是,不是这样的,都是表妹杀的,我没杀居锦荣,没有啊!”郁润清还在不甘心地狡辩。
“阿隐已经被抓获了,就在他的酿酒坊。”温宸一双墨眸如刀一般剐在郁润清的身上。
郁润清愣了。
温宸道:“你可能想不到,阿隐与我是故友,他以前是南王身边的旧属,后因犯事被关进大牢,再然后,他杀了几位狱卒逃了出来,正巧遇上你遭遇匪徒救了你。你见他武功高强,于是收留了他。你表面上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