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才情俱佳,是个人人称赞的佳公子,可你私底下,却让阿隐帮你排除异己。去年郁家染坊的竞争对手顾家便是遭你黑手,你先是设计让顾家签了一笔非常大的订单,在顾家的货做好后,又让阿隐烧了顾家的仓廪,让顾家遭受重创,甚至再无翻身机会。”
聂姿玉看着郁润清,摇了摇头:“是我瞎了眼,还以为错失了良人,却没成想你竟然如此下作。”
郁润清只将头埋下,已无力再争驳。
温宸接着道:“顾家只是其中的一桩,你让阿隐替你下了多少黑手,阿隐看在与我多年的交情上,都与我说了。”
金瑞讥诮一声:“斯文败类。”
温宸又道:“阿隐已经承认了杀害老棍儿和猫仔的事实。居锦荣大婚那日,你们在柴房被正要去上茅房的居锦荣撞上,你将居锦荣拖进柴房用捆柴的麻绳勒死。你却不知道,就在你犯案时,刚偷了一位客人钱袋的乞丐猫仔就躲在柴房对面的暗角,猫仔看到了你们。后来猫仔溜走,并将此事告诉了老棍儿。老棍儿便以此事找上你,勒索你一大笔银子,后来你与阿隐将老棍儿和猫仔约到了河边,阿隐用他的钢鞭将老棍儿杀死,猫仔逃跑。再后来你们去找猫仔时,正巧碰到衙役押解着猫仔,于是你让阿隐将一个小孩推到戚时的马车那方,马车冲撞了衙役,猫仔得以逃脱。你们在街上找到了猫仔,再度将他骗到河边,将猫仔杀死。”
事情原委一经还原,屋内氛围更加凝重。
这时温宸看向聂姿玉:“聂姿玉,你当时在柴房到底有没有杀人?”
聂姿玉哭着摇头:“没有,我吓坏了,当小爷看到我和表哥在一起时,我就吓得缩在了墙角,后来表哥将小爷拉进来勒死,我只能无声发抖。后来表哥将小爷的尸体藏进柴堆里,还安慰我,让我镇定,不能露出马脚。”她看向金瑞,“接着我回到京城,终日无法入眠,特别是一想到父亲受我连累被关进大狱,我就心如刀绞。”
金瑞摇了摇头,叹息一声:“其实你夜里好几回梦醒,哭着喊小爷,我就怀疑这桩事与你有关,却不曾想你竟是因为与你表哥偷情才引发的这桩命案。”妻子杀人,他尚能接受,但妻子是因为偷情而杀人,这于他来说就是奇耻大辱。
接下来郁润清父母亲的哀嚎自是不必说,郁氏的痛心也不必说。
郁润清被带去了县衙,供罪书上抹去了聂姿玉的一应事情。
聂姿玉没有直接参与杀人,但也有包庇隐瞒之罪,且按律法,丈夫亲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