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参拜白尾大人,每逢白尾大人生辰,还在府门口摆上花糕架子,孝敬白尾大人,讨个吉利的。”
谢林安插话,追问:“那么梁大爷可有去庙里参拜过白尾大人?”
粱大夫人摇摇头:“从未有过。我家老爷说,信鬼神不如信自己,拜佛还不如在祠堂拜一拜祖先,至少祖先还知道亲疏会庇护子孙。是以家中拜佛或祭祀一事,都是民妇操持,老爷也从来不过问。”
夏知秋了然,原来梁大爷是个“铁齿”啊。“铁齿”在夏知秋家乡的说法就是,不信鬼神也不敬鬼神的命硬之人。
她想了想,又问:“也就是说,梁大爷死前说要去参拜白尾大人这事,实属罕见?”
粱大夫人点了点头:“那时我知道老爷要拆白尾大人神庙,成日里提心吊胆的,香火钱不知给了多少。直到他提要去参拜白尾大人,我还当老爷是开窍了,知道给白尾大人赔个不是。哪知,这竟是一去不复返。”
许是想到了伤心事,粱大夫人泣不成声。
谢林安没有半点同情心,他神色如常地看着粱大夫人,冰冷地道:“粱大夫人方便带我家大人去看一看梁大爷生前的书房或是遗物吗?我家大人很想查一查这些遗物有没有留下什么关键线索。”
谢林安又自作主张,假传官令!
夏知秋一惊,猛地转头看谢林安:“我没有”
“你有!”谢林安笃定地道。
见谢林安那双眼冷如刀子,夏知秋老老实实闭嘴了,客气地说:“对,还请粱大夫人行个方便。”
粱大夫人点点头:“那请您稍等,老爷书房里有些家里的账本,不方便给外人看,收拾了这些,民妇唤您进去。”
“好,好。夫人怎样方便就怎样安排吧。”夏知秋也不敢得罪这些当地乡绅,这可是地头龙,要是真想刁难地方官,也是有点阴司手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