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年,在金花镇声名远播。我们街坊邻里的平时唠嗑都会问她打哪儿来啊,瞧着是外地人,在金花镇无亲无故,怎就来了这里。赵稳婆对于这些事,那都是闭口不答的。”
夏知秋算了算,那赵稳婆如今该有五十来岁了。
老大爷像是记起什么了,突然道:“说起来,此前有一次,街角裁缝家的一个远房亲戚来耍。给我们这些邻居都送了云片糕,她是青城人士,讲的都是当地方言,还要裁缝家的太太解释出来给咱们听的。云片糕送到赵稳婆那儿的时候,她竟然能听到青城方言,倒让人有些吃惊。老朽恰巧听到了,随即上前问了句她是不是青城人士,赵稳婆又神色慌张急忙否认,说只是学了那么几句而已。不过是问个家乡在哪儿,何必怕成这样?老朽没想明白,觉得赵稳婆也古怪得很!”
夏知秋和谢林安面面相觑,一时间不知说些什么好。一个人这么回避自己的家乡与过往,生怕让人知道,确实很怪异。
夏知秋问:“老先生,这赵稳婆长什么样?平日里要是遇到人,该怎么去辨认她?有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老先生想了想,道:“啊,我记得赵稳婆左耳的耳珠子受过伤,缺了个口子,平日里就只戴单只耳环。”
“原来如此,”这一点倒是很好的辨别处,夏知秋记在心里,日后留意一下。
这时,谢林安拿出了一枚价值一两的银锭子,道:“老先生去赵稳婆家里收被子的时候,可有拿到什么她的物件?实不相瞒,我们想知道更多关于赵稳婆的事,若是有一丁点关于她的事,或是她去向的蛛丝马迹,老先生行个方便,把那些事告诉咱们一声。这钱啊,是辛苦费,再给您一两。”
夏知秋也点点头,说:“对!要是您去赵稳婆家里顺了点什么,您拿出来,转卖给咱们,行不?”她就不信了,老大爷手这么骚的一个人,棉被都能偷,还不得偷点其他赵稳婆的东西?
老大爷被钱财迷了眼睛,此时也顾不得许多。他从里屋拿出一个包袱,里头全是赵稳婆离家之前留在屋里的东西。他做了个大扫荡,全塞回家里了。能卖的已经让他典当了,不值几个钱的首饰啊之类的东西,他就发发善心,全存下了,还拿了几个梳妆台上的木匣子。他原本以为里头会是什么宝贝,看了一眼也就是破纸一堆。他也不能送回赵稳婆家里去吧?只能默默把东西都塞到一个包袱里,丢到里屋吃灰。
夏知秋把那包袱全拿了过来,又出示了官印。
她笑眯眯地道:“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