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花样子去拜访一下老夫人,给她绣个荷包。大夫人讨好老夫人多时了,就指望老夫人能带她见见吉祥镇的青年才俊,说一门好亲。我买了桂花糕回府的时候,没见着大夫人。想着她应当是先去了老夫人那处,于是匆匆忙忙赶过去,生怕自个儿没服侍好大夫人,之后遭了嫌弃。哪知内院突然浓烟滚滚,当我过去的时候,远远瞥见大夫人和大爷站在某处巷弄里,似乎也是刚刚赶来的样子。老夫人的院子起火了,奴仆们竟然没一个人发现,这让奴婢纳罕不已,也不敢多嘴问话。大爷让我去喊人扑火,我没敢多问发生了什么事,于是急忙找上嬷嬷还有家丁们抬水灭火。奈何火势太大了,又是木屋子,等到火扑灭时,老夫人已经烧死在屋里了”
“哦?竟然出过这样的事。”谢林安若有所思地说。
夏知秋也觉得这事还挺大的,一般老宅院里都是有奴仆在一旁伺候的,怎么可能起了大火还无人知晓?又不是夜里,大家都睡下了。即便是夜里,也有提灯巡夜的下人,提点着小心火烛的。
这火灾说普通也普通,说不寻常,也处处透出诡异。
夏知秋问:“这时发生在哪年?”
陪嫁丫鬟道:“奴婢记得大小姐今年十三岁,这事是发生在大夫人有孕前一年,也就是十四年前。”
谢林安回过味来,嗤笑道:“有意思。”
“什么有意思?”夏知秋问。
谢林安给她解释:“父母去世要守孝,你记得吧?像这种父亲健在,继母去世,只需要服一年之丧。十四年前填房夫人死了,服丧期一过,也就是十三年前,立马娶了粱大夫人,这未免也太急切了吧?”
“对哦!”夏知秋震惊不已,“这一桩桩一件件,未免太巧了!”
陪房丫鬟舔了舔下唇,又接着说了一件让人疑心的事:“还有一件事,奴婢藏在心里很久了,只是奴婢人微言轻,不敢多话,是以从未对人说出口过。不过这事至关重要,奴婢斗胆,想要拿到卖身契以后,再告知两位大人。”
这丫头也是够精的,知道反将他们一军。
谢林安朝夏知秋狐黠一笑,好似在提醒她:“你看看,你还为人家操心,这些大宅院混迹的丫鬟婆子,哪个是省油的灯呢?”
听得这话,夏知秋也只能悔恨是自个儿心思太单纯,识人不清了。
她和柳姨娘探了探口风,不过是个洗衣丫鬟的卖身契,送给官家做人情也未尝不可,何况夏知秋一直尽心尽力查案子,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