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凤枕听说“十七”,眼珠骨碌碌转动,回头问身后一人:“老岳,鸣玉楼新来了姑娘吗?”
身后那差官忍着笑道:“最近没听说,这名字也陌生的紧。”
慕容凤枕念叨了几声,说道:“名字这般独特,要是绝色佳人还好,要是个东施无盐,可就丑人多作怪了。”
说着嗤地又一笑,问许编修:“那姑娘长的如何?”
许编修看着他满脸的幸灾乐祸,恨不得让他亲自去见识见识,也遭遭跟自己一般的苦楚才好。
可如今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少不得又忍气吞声地:“当时、她说是新来的,蒙着脸,只露出一双眼睛,我就信了。”
这许编修看着道貌岸然,谁知却也是个好色之徒,暗中还是会去花街柳巷寻欢作乐的。
当时那个自称“十七”的姑娘,只穿着一身素色青衣,并没有很花枝招展涂脂抹粉的,许编修却正爱了这新鲜的一口。
他觉着毕竟是新来的,比那些干净,大概还是个雏,自己岂不捡了便宜。
而且虽然蒙着脸,可露在外头的两只眼睛水灵灵的,甚是勾人,当时他就心里大动了。
于是欣然随着十七姑娘进了房中,那女孩儿引他来到床边,许编修已经按捺不住要扯她的面纱,谁知才要动手轻薄,肩头忽然一麻,整个人往后倒去。
他还以为自己是临阵发怯,正试图爬起来,眼前已经发晕,不由自主昏厥过去。
等醒来后,衣衫散乱,而十七早不见了踪影。
许编修莫名其妙,看看浑身上下也没什么异样,只少了一只放银子的荷包。
他一时大怒,以为自己遭了仙人跳,不过他到底是有身份的,不便在这里抛头露面撒泼大闹,于是只能悻悻地吃瘪而去。
把过程说了之后,几个大理寺的相视而笑。
那岳差官道:“要是这个姑娘弄的鬼,只要把她找出来便是了,去鸣玉楼一问倒也容易。”
许编修却喘着气道:“前些日子我察觉自己可能是在那里着了道后,便命人悄悄地鸣玉楼找她,谁知打听过整个楼里,都说从没有过这么一个人!”
这种丢脸的事情,要是能自己解决,许编修哪里肯惊动大理寺。
慕容凤枕的兴趣却给勾了起来:“许大人,你说这十七敢自是个狐狸精变的?多半是个男狐狸精变成了女子,所以才叫你怀了身孕。”
从他露